“奴婢略懂外伤治疗。”蕙兰答。
“奴婢略懂内伤治疗。”蕙芳答。
“奴婢略通用毒防毒。”蕙秀答。
宋画祠点点头,心中了然。
宋画祠想过了,不管她今后要做什么,最重要的就是要有钱。
虽然三皇子妃也是有朝堂发俸禄的,但那些钱到底有限,而且花往何处还要记账,十分不便,所以宋画祠一定要找到一个能挣钱的法子。
宋画祠最擅长的事情莫过于行医治病,但是嫁人之后女子不便随意抛头露面,想来孟昭衍也不会愿意她连累三皇子府名。问诊此道只能作罢,那就只剩制药一道。
盘算许久,宋画祠决定趁着还没出嫁,先在家做一些对一般疑难杂症有效用的药。等她过府之后再跟孟昭衍请示开店事宜,想来三殿下也不至于因为这件事情驳了她的面子。
至于把此事瞒着三皇子……据宋画祠这些日子对三皇子的观察,还是不要妄想的好。
此后的日子宋画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心照顾宋乔淑和倌娉,等着时日到了坐上花轿嫁去三皇子府,所以自然也不知道最近的京城已经闹翻了天。
其实红楼抓的那些男子不尽是京城内的,所以即便是他们告官,只要朝廷内有意压下此事,再给有的人家一些必要的补偿便也就过去了。
可不知怎么回事,在上元节后的第三天,上元节灯会同时失踪了二十名男子的消息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百姓一片哗然,都不敢置信。
“什么人如此胆大,天子脚下公然行拐卖之事,还有没有王法?”
这几天京城的街头巷尾都在议论这件事,民众十分的愤慨,要求顺天府给出一个解释。
顺天府刚开始答应的十分干脆,承诺必定抓到凶手,侦破此案给百姓一个交代。可他们查着查着便没有了音讯,只是不停的推脱,百姓越来越不满。
不光是民间,朝堂上亦不平静。
除了个别人,御史自来都是朝廷中的一股清流。他们有着直言劝谏者不杀的免死金牌,所以鸡毛蒜皮大的事情都能拿出来参一本,更别说最近这桩大案子。
那些奏折就像是不要钱一般的往皇帝的桌案上飞,就连现在一心痴迷于长生之道把政事全部抛给三公的皇帝都惊动了。
这件事它本来就是因为皇帝才出的没错,但是肯定不能让皇帝来背这个黑锅。在皇帝眼里只会觉得别人办事不力,不堪重任。
所以,殷丞相很荣幸的被皇帝请到了紫宸殿。
“你留着这烂摊子,是指望着朕帮你收拾吗!”皇帝一怒,将桌上一堆奏折抓起来便往台阶下扔。
“臣不敢。此事是臣的疏忽,请陛下给臣三日时间,臣必定解决干净。”
殷丞相已经六十岁了,但看起来依然精神抖擞,壮心不已。他纵横官场近四十年,若说朝中谁人最能猜测皇帝心意投其所好,非殷丞相莫属。
“那样最好,你那边的人找齐了吗?”
“回陛下,已然妥当,随时可以入宫。”
“张真人还有三日出关,那就三日后吧。记住,莫要走漏了风声。”皇帝似乎很疲惫,缓缓的说着。
“臣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