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孟昭衍一声掷地,将宋枝瑶吓得打了个激灵,众人的心也被这声浑厚有力的声音吓得颤个不停。
“是……是,府里的下人,告诉我,说……说四妹的房里有外人进入,我特……特来一探究竟……”
“好一个一探究竟,大小姐好大的胆,听信下人传言就不顾阻拦夜中擅长王妃闺房!本王岂会相信你这般虚伪言辞!”
宋枝瑶一个惊诧抬头,直直跪地,哭喊道:“王爷恕罪,恕罪,确实是如此啊,王爷,我也是为了四妹好……”
孟昭衍皱着眉,道:“罢,罢,为了王妃好,宋大小姐为王妃好的方法还真是独特,擅长闺房也就罢了,还在此大声喧哗,宋大小姐该当何罪!”
“王爷恕罪,我本无意啊,王爷……”
宋太傅看不下去,一旁问道:“王爷为何在此?”
孟昭衍冷冷道:“祠儿多日未曾回府,本王夜中思念祠儿,不想惊动他人,夜入宋府,可是有罪?”
宋太傅忙拱手道:“不敢。”
“既然如此……来人!”
随声落下,鱼贯而进一列人马,皆是孟昭衍今夜从王府调令而来的士兵,在宽敞的内室跪成一列,整齐划一道:“属下听命!”
“将宋大小姐扣押,明日送往衙门收押,拟夜中擅闯王妃私宅,意图迫害王妃之罪,按苍黎律法处置,奉本王的命令,切不可枉法!”
孟昭衍大袖一挥,下了命令。
宋枝瑶和姚夫人听到齐齐出声,“意图迫害?”
宋枝瑶满面凄怆说不出话,姚夫人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颤着声问,“王爷是否判断有误,瑶儿一心为王妃好,怎会意图迫害?”
孟昭衍目光冰冷,将姚夫人冻得浑身一颤,“姚夫人难道是浊了双眼,带领家丁肆意破门,且大放厥词,本王在屋内听得一清二楚,姚夫人还有什么可申辩的?”
姚夫人目光闪躲,她以为计划周全到今晚势必会让宋画祠身败名裂,但是不经意间一切都失了控制。
王府士兵训练有素,已经将宋枝瑶按拿在一侧,宋枝瑶这才回过神来开始反抗,大声道:“王爷冤枉,明明是四妹她夜中幽会,我带人前来捉脏,王爷为何还要将我关押,你们放开我!”
孟昭衍目光一凛,“床榻之上,只有本王与祠儿二人,宋大小姐要捉的脏就是本王,如今脏也捉到了,宋大小姐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宋枝瑶还是一脸不相信的样子,还在高声大喊,宋太傅在一旁看着只能暗骂她蠢,孟昭衍眼眸一闪,侍卫连忙将其打晕带了出去。
一对人进出迅速,片刻后也只剩姚夫人和宋太傅两人,宋太傅面上挂不住,只得恭敬道:“王爷恕罪,微臣教女不严,叫瑶儿犯了如此大错,还请王爷大人不记小人过,将此事暂且放下吧。”
孟昭衍不予回应,只道:“这件事本王已不再插手,全权交给府衙做主,太傅大人若是没有其他事了,本王与祠儿还要休息。”
宋太傅立马道:“自然自然,王爷好好休息,微臣这就退下了。”
说罢,随即转过身,提步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