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儿?”
宋乔淑实在觉得奇怪,是不是宋画祠在宫里遇到了什么,从来没见过她这样失了心神的样子。
被叫的人堪堪把自己的魂留住,宋画祠一转头,莫名觉得宋乔淑离自己有点近,她往后退了些,道:“姐姐说什么?”
宋乔淑叹了口气,这么跟宋画祠说话确实觉得很累,她问道:“祠儿在宫里可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姐姐怎么这么问?”宋画祠下意识眼神闪躲。
“我数次叫祠儿,都是一副出神的模样,没有理我,这我要再看不出来,可真就是瞎了。”
这时嫦云的茶也上来了,听到这句也添了句,“王妃眉目间郁结过重,嫦云也看出来了。”
“啊!”
宋画祠哀叫一声,却呐呐说不出话。
“祠儿,你在宫里的时候,处处危机,寻不到可以说话的人,但是现在都出宫了,你且与我说,或许我还能给你出谋划策,解你忧愁。”宋乔淑点了点宋画祠的眉心,道。
她这么说还是同样的私心,宋画祠的事情必然与孟昭衍相关,她也可以知道些信息。
宋画祠依旧低垂着眉眼,宋乔淑想了想,说:“嫦云,你出去吧,我与祠儿好好说说。”
“是,奴婢告退。”
嫦云走后,宋乔淑撑起她的头,道:“好了,这下能与姐姐好好说了吗?”
宋画祠眼里面上全是纠结,她看着宋乔淑,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说。
现在她好像有些清楚自己心里的想法了,但是一切还是模糊得让她没法直视。
“祠儿,你若不说,姐姐就走了,往后你若再有别的事情,姐姐也不会多管的,你这样,就是不信任我,那我,也不必再多问你了。”
宋乔淑说着要走,宋画祠连忙一把抓住她的手,道:“姐姐,你先别急,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那你慢慢说。”宋乔淑松了口气,重新坐下后,做出倾听状。
宋画祠想了想,一开始并不知道从哪开始说,她和孟昭衍的矛盾从遇见沈砚修开始,但是那是孟廉枫设计,应该不必跟宋乔淑说。
“我在宫里住下的时候,遭受他人毒手,在我的香炉里,下了毒香,只要我用的时间一久,就会伤及肺腑身亡。但是……”
“慢着!你说你在宫里被人下毒?”宋乔淑惊道。
“是的,”宋画祠点头道:“也不知道是谁下的。”
“怎么会这样?皇宫禁院还有人胆敢做这种事?”
宋画祠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是谁,按理说宫里没什么我认识的人,想杀我的也该是没有的,大概是想对孟昭衍动手,误伤了我吧。”
“那你又是如何解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