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昭衍想了想,按之前的想法实话实说道:“祠儿,宋三小姐听了传言就过来询问,你觉得如何?”
“是不是姐姐担心流言会伤害到我,所以才来这样询问?”
孟昭衍就知道她会这么想,宋画祠对宋乔淑的维护心理实在太严重了,轻易动撼不得,他真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若是真的要揪宋乔淑的不是,正如宋画祠与沈砚修的事情一般,他没有丝毫证据,宋画祠又何必要相信。
尽管之前已经说了要她相信自己的话,但是以宋乔淑在宋画祠心里的分量,这句话真的可以忽略不计。
“祠儿若是这样想,我也说不出什么话,只是日后千万要小心着,切不可马虎了。”
“我明白的。”宋画祠坚定点头。
孟昭衍心中微叹,若是她明白自己也不会那么忧心了。
宋乔淑到底仍旧被限制着,出不了什么大事情,宋画祠身边都是孟昭衍的人,若是小心看顾着也能免去很多麻烦,就先将宋乔淑放下。
孟昭衍也不是那种会打无把握的仗的人,等到宋乔淑自己露出端倪后,一切就都见分晓了。
“不多说了,粥凉了,我吩咐人再给你热一碗,喝完便不要多走动了……”
“我……”
宋画祠刚张嘴想要辩驳,就被孟昭衍打断了,“我知道你伤势不重,不是因为这个,现在孟廉枫和宋枝瑶的情况不容乐观,我们这边必然会遭到他们的报复,我是担心你怕你出事。”
“我能出什么事……”宋画祠下意识反驳,当孟昭衍的眼神动了动时立马收声。
她能出的事情还真不少,且次次都是遭别人陷害,孟昭衍不得不多加防范。
得到消息孟廉枫和宋枝瑶今天早上才被找到带回来,皇帝那边也没有交代直接叫来御医。
孟廉枫受了大大小小内伤加外伤,情况颇为严重,宋枝瑶四肢筋脉被断,要长成肯定要废一番功夫加时间,在这期间,孟廉枫和殷商一日不动手,就奇怪一日。
他们定然要睚眦必报,孟昭衍的防范不能因一时得意而松懈,虽然比起孟廉枫他们,宋画祠的伤还真的算轻的。
只是真正苦的人是沈砚修了。
可能是一早上事情太多,宋画祠还没来得及想,竟然直接将询问沈砚修的情况给忘记了,孟昭衍自然开心。
对于沈砚修他真的是没有顾忌了,宋画祠对他的重视自然达不到宋乔淑的份上,若是沈砚修想越雷池一步,他定然叫人有去无回。
打听过来的情况是沈砚修经过一晚上治疗,伤口初步处理了,失血过多仍旧在昏迷着,只是生命迹象并不显微弱,算是个好消息,若要讲给宋画祠听,他也不怕宋画祠再为沈砚修分神了。
孟昭衍嘱咐好宋画祠好生休息,便不再多言出了房门。
暗处的部署他已经做好了,现在在行宫,左右离不开皇帝的眼线,纵然他有禁卫军统领周准可以用,但是他不能明着私调禁军,不然周准这个他好不容易扶上去的人就又可能被拉下来。
这件事他必须好好想想,明处的军队部署都是个大问题。
“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