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结果必然是不如人意的,她已经预料到了。
孟昭衍直接拒绝道:“这不可能!就算你现在好了,我也不能再让你做那种事情,现在你才刚恢复一些,就更不可能了!祠儿,这件事就此作罢,不要再去想了!”
“孟昭衍,我知道你关心我,但是你的腿刚好一半,只要继续服用,后面必定能好起来,我这样做也没什么,到底危及不到性命的。”宋画祠好言相劝。
“危及不到性命?”孟昭衍眼瞳微缩,“非要等到危及性命的时候你才会在意吗?你也是大夫,知道那天大夫给你诊断后怎么说的吗?你知道自己的身子有多虚弱吗?”
“我知道,我也明白你的想法,可我觉得自己有分寸,必然不会留下后患的……”
“分寸?呵,分寸就是你不知情况直接在疫区昏倒,分寸就是你在床上躺了几天才有力气下床?宋画祠,你所说的分寸到底从何而来?”
宋画祠默了片刻,唇线绷紧,一时间说不出话。这件事她抱着侥幸的心理,确实是她的失误,对此她反驳不了。
但是宋画祠的眼神依旧坚硬,孟昭衍知道这时候不能心软,她硬他只能更加强硬。
“祠儿,你当真好狠的心,想让我咽下你的血……”
孟昭衍知道自己说得过分了,但是不得不这样说,宋画祠是不在意自己,但是流了她的血,好比剜去他的心头肉。
宋画祠垂下眼睑,被话戳到心头,也是张嘴却说不出话,但这绝对不是想要放弃的意思,孟昭衍明白,下意识不想多谈。
“罢了,”他揉揉眉心,颇头疼道:“你刚恢复一些,就别到处走了,好好休息。”
这时正值晚间要睡下的时分,孟昭衍这几日为宋画祠能休息好,都睡在别间,这时候也是要走的意思。
一遇到这件事就选择退避,宋画祠知道孟昭衍这是想拖,拖到她身体完全好了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的事情。
她叹了口气,看着孟昭衍灭灯后再离开,将被子往脸上一蒙,心中只觉得挫败非常。
她也不想让他做抉择,所以当初自己先选了路,现在到这个地步,倒弄得有些进退两难了。
孟昭衍出去后别的没干,先找夕月交代了一番。
“本王不在府里的时候,你将王妃盯好了,千万别叫她自己一人行动。”
夕月为难道:“若是王妃将奴婢特意支开呢?”
“那就再找一个先看着,总之王妃不能再出状况了,若出了什么事,本王拿你试问。”
夕月呐呐应了,只觉这是个苦差事,按宋画祠的脑子,想不经意将她支开那还不容易,只怕王爷这是看错了人。
但是命令到底下来了,她也只得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