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山车上的人吼得撕心裂肺,一趟下来嗓子嘶哑的不止一个人。
而温桥和林木就是难得的幸运儿,声音没哑,也没哭,就是腿有点软罢了。
下了过山车,两个人找了个长椅坐着休息了好一会,才感觉缓了过来。
温桥拿出背包里的水,咕噜咕噜灌了一整瓶下去。
林木在一边看着,手搭在长椅的靠背上,修长的手指在石椅上一点一点。
细碎的阳光从树叶间落下,无数的树叶倒影在地上挥舞着。
一束光,穿透层层的树叶,落在他的手心。
暖洋洋的......
这是夕阳的余晖,再过一个钟天就要彻底暗下来了。
温桥仰瘫在长椅上,感觉到累了:“时间过的好快啊。”
特别是快乐的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就从指缝间溜走,在她不知情的时候奔向了结局。
天黑了,那她和林木也就该走了。
她还记得林木那时候和林瑾言说的,要他在十二点的时候见面,她也得回酒店安置好,等着明天的比赛了。
林木默了几秒,突然道:“你......”
温桥侧过头去看他,兔子服的耳朵垂在两边。
林木伸出手,揪住她的一只兔子耳朵:“你得对我负责。”
温桥目瞪口呆:“你说什么??”
她做了什么吗?还得对他负责??
林木清了清嗓子,恐龙服里的耳根隐隐泛着红,又重复了一遍:“你得对我负责。”
我惹妈的法克???
“不是,你别吓我。”温桥从椅子上坐直起来,“你要我负责什么?我做了什么得对你负责了?”
林木抿了抿薄唇,认真道:“你主动牵了我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