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小人是花房的工匠,听侧妃的命令,在长恭王府宴请群臣的时候在花里下毒。”
“奴婢是……是长恭王妃身边的二等丫头,听侧妃的命令给王妃下毒。”
“奴婢是王妃的侍婢,曾帮侧妃往王妃院子里放蛇。”
“还有……侧妃还让我们在府内府外散步长恭王妃重病不治的消息……”
……
一桩桩一件件,说的有理有据,跪在地上的纳兰婉儿,后背凉津津的冒着冷汗。
“胡说,她们胡说!”纳兰婉儿垂死挣扎,“她们……她们是被买通的,她们是要陷害我!”
“是嘛?”林婳笑的更加娇媚,慕容甫看着她自信的面容,竟像是看到了林眠再生。
“可惜了,侧妃这局做的实在是巧妙。”林婳说完,从袖中掏出一沓银票,还有她与大理寺卿书信来往的凭证。
那书信中,将她们如何盘算除掉林婳,并且买通了哪些人说的清清楚楚,定是抵赖不得的。
看着眼前的女人,慕容甫眼睛里一片杀意。
当初将她送进长恭王府,是让她分宠,盯着慕容殇,并且,慕容甫也再三敲打过她,不许对林婳动手。
没想到,吩咐她的事情没做好,其他的,倒是动了不少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