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哥,市里谁敢不按《协议》执行,我单‘军管’了谁!”
说着,我们走进办公楼。到了办公室,我拨通公安局长的电话,说:“雷光宇,你给我听清楚,你现在不马上派人把幸福路上寻衅滋事的人抓起来,我马上派人先抓起你来!”
“三公子,志轩老弟……”
听罢,我轻轻放下了电话。
七二年底,我在军直属教导队以各科目全优成绩结了业,尚仲强怕我记恨他那种“法西斯”的训练方法,把教导队里唯一的北京1洗刷一遍,亲自送我回了军部。
强嫂一见丈夫领上我走进服务社买东西,开口一对榆次话,自己刚明白两个人的关系。兰兰姐不是外人,给了我几张提货单,让我开车去糖业烟酒公司仓库替服务社取趟货。
自己取回来名烟名酒,开车驶到军部大门前,跟雷光宇的北京1顶上牛。他不让司机让路,我更不让他。僵持了半分钟,雷光宇拉开车窗就骂“小兔崽子,你是谁家孩子?”他出口伤人,我打了把方向,倒车让开路,紧跟他的车到了停车场,一见车库里没人也没车,一加油门单把他的车顶进车库。雷光宇下车,“你个小兔崽子”刚出口,我一拳就打的他躺倒在地。司机跳下车还想跑,我飞身跳过车头,一个扫堂腿扫倒他。关上车库门,自己捡起一根沾满油污的绳子,五花大绑上两个人,还用油布堵上他们的嘴,塞进车里面。
“雷处长,他是我跟老顾的宝贝三儿。你刚来不知道,军部大院里谁敢说脏话?邱副部长当众骂了老婆一句,你们军长让他写检查还没过关,你是不是也想过这一关?……”
大伯母连说带笑,当面斥责了雷光宇。自己刚明白他是周玉新所属师搞生产的团副政委,经常来军部给首长食堂送鸡鸭鱼肉,也有文笔功底,调到军政治部当了宣传处长。
“雷光宇,你要再敢叫我‘兔崽子’,我单让你变成三瓣嘴!”
我抱着军军,警告了点头哈腰的雷光宇。从此以后,他见了我一口一个“三公子”,满脸堆笑,装出一副奴才相。
不到二十分钟,一阵警笛声过后,金戈从传达室来了电话,市人大头头当后台,用拖车横堵在桥面上,已经三天不许市建筑总公司施工队伍进入工地的另一家建筑公司,警察一到,马上让开了路。
说句心里话,每个人都有私心,我也一样。去下面走了两个多月,童晓波他们知道我回来也得住招待所,何旭和王鹏阳就不知道?战友们心里明白,要看你的公与私比例各占多少。
私心过重的人当了领导,部下绝对是口服心不服,每天糊弄你,阿谀奉承,拍你的马屁,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
这样的实例,真是数不胜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