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月光怎么会这么好呢?东宫途心中甚是疑惑,好像刚刚自己在外面也没见天空这般的明亮,难道?
东宫双眼微眯,再一次定睛看着那株月息花,哪里是什么月息花,明明就是魅草。可是,小小一株魅草又怎么能奈何他,
东宫途起身跳上屋顶,看向下面,才发现下面是以月息花为辅,魅草为阵眼布的一个阵。
他一时没有防备竟着了冷殊的道,东宫途半眸微垂,浑身散发着一种可怕的杀气,咬牙切齿道:“冷殊你好样的。”
双手运气就想将那阵法给破掉,不过以东宫途的暴力手段,阵法一破这满园的药草花儿就该魂归西天了。
突然底下一株不起眼的小草放出了光,腰肢似乎断了被哪个罪犯给踩了一下,而那个罪犯似乎就是东宫途,
而跳开那阵法才发现刚刚那草哪里是一株野草,明明就是狂灵草,就是那株救了自己的狂灵草。
“东宫途你可不能对我的花草动手动脚,否则我可要和你拼命的。”记忆中的那个人莹白如玉的肌肤,水润的樱桃小嘴,一双冷眸却含着娇蛮,这就是冷殊,
她似乎只有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才会有娇羞的,蛮横的一面。东宫途心中一软,放弃了破阵的想法,
只身回到屋中,屋中侍婢向东宫途行礼,东宫途脑中尽是冷殊的模样。话说这次也没有什么魅草,也没有什么阵法为何那女人竟在脑中一直挥之不去。
美婢见东宫途皱眉苦思,似乎有什么解不开的事,便低声轻柔的问道:“王爷可是有什么烦心的事,
或许说出来奴婢也能出出主意。”东宫途一副饶有兴趣得看着她,那婢女也是不卑不亢,毫无做作姿态,思索了一番:“我猜王爷可能是想念冷殊姑娘了。”
东宫途心中骤然一紧,竟然连旁人也能看出来吗?那冷殊你对我来说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