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顾北琰一行人便继续走,走着走着就走到了莫夕颜晕倒的地方。
“哥哥!白骨!你们快看!”离婳看到两米远的地方,一块红色的手绢静静地躺在了地上,赶紧喊了起来。
离婳跑过去捡起了手绢,手绢上,秀了一朵雪白的梅花,在右下角还有两个字:离婳。
“这,这就是我送给夕颜的手绢啊,这朵梅花是我亲手绣,还有我的名字也是,夕颜的手绢怎么会在这里?难道…难道夕颜真的出了什么事吗?”离婳紧紧地抓着手绢,着急地说道。
“也许,夕颜是不小心把手绢弄掉了。”白骨安慰道,事实上,白骨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离婳,只好往好的方向说了。
离婳摇了摇头,说道:“不会的,夕颜很喜欢这个手绢,怎么可能会把手绢弄丢了,夕颜肯定是出什么事了,我就知道,刚才我一直心神不宁,总觉得夕颜出了什么事一般,怎么办,夕颜!”离婳说着说着,情绪就失控了,大喊了一声莫夕颜的名字。
正说着,离婳突然敏锐地看到了地上的血迹,赶紧蹲了下来,用食指蘸了一点,捻了捻,再闻了一下,“血!这是血!难道夕颜真的出事了!不,不会的,夕颜,夕颜,我要去玩找夕颜!”说着离婳便准备往前跑去。
白骨一把拉住了想要向前跑去的离婳,说道:“冷静点,离婳,你听我说,离婳。”白骨抱着情绪已经失控了的离婳,用手不断地轻拍着离婳的背部。
“别着急,离婳,你看,雾那么大,你如果和我们走丢了,事情就更糟糕了,你要相信,夕颜一定会没事的,而我们,也会找到夕颜,离婳,你要知道,琰比你还要担心夕颜呢,越是危急的时候,我们越要冷静才是。”白骨安慰道。
顾北琰心里也很是担心,担心到快疯掉了,顾北琰不停地在心里祈祷,最后等情绪稍微冷静了之后,便说道:“现在,我们最好的办法就是沿着这个方向继续走,说不定能找到夕颜,这个时候万万不能乱了阵脚,我看现场并没有打斗的痕迹,也没有任何野兽出现过的迹象,夕颜应该不是遭遇进攻了,所以,我们别下结论那么早。”
说完,顾北琰便带头往前走去了,白骨和离婳赶紧跟了上去。白骨知道,顾北琰虽然看起来冷静,但对夕颜的担心,比任何人都强烈的多。
白骨和离婳都没有看到,顾北琰在看到地上的血迹的时候,那因为恐惧而猛然睁大了的眼睛,那瞬间变得微微苍白了的脸。
离婳和白骨都不知道,顾北琰是用了多大的勇气才克服了心里的恐惧,细心的观察这个现场,顾北琰握紧的拳头一直都没有松开过,不断地强迫自己要冷静。
就这样,一直到了快天黑的时候,顾北琰等人都没有找到莫夕颜,无奈之下,只好在找了一个地方休息,再临时搭建了一个住所,晚上不适合赶路,更没有办法找人,尽管几人很担心,也无可奈何。
被浓雾紧紧笼罩着的虎头岭深处,有一座很简陋的小木屋,看起来也只是刚搭建了没多久,小木屋很小,里面只有几片简陋的木板搭成的床,以及一个锅,和几个包袱,除此之外,再无其它了,此刻那个锅,正在煮着草药。
而那张极其简易的木床上,正躺着一个人,那就是莫夕颜,床前,坐着一个人,这是一个很英俊的中年男人,眉目之间的一股英气十足,那双与莫夕颜极其相似的眼眸此刻满是担忧,双唇紧紧地抿着,一动不动地看着依旧昏迷的莫夕颜。
终于,莫夕颜的眉头皱了皱,慢慢地张开了眼睛。
“颜儿,你终于醒了,感觉可有好一点了?”英俊的男人激动地扶起了夕颜问道。
颜儿?这个声音是…听见了声音的莫夕颜赶紧朝着那个英俊的男人看去,这,这是…“爹!爹!你怎么会在这里?”莫夕颜惊喜得抱住了那个英俊的男人。
原来这个英俊的男人并不是别人,而且莫夕颜好久之前便出去寻找血莲了的亲爹--莫坤。
“颜儿,小心点,你现在才刚好了一点点,可不能太激动啊,颜儿,告诉爹,你究竟怎么了?怎么会受到那么严重的内伤?还有,你的眼睛,怎么变成红色了?”莫坤疑惑地问道,当时碰见了倒在地上的莫夕颜的时候,莫夕颜已经是奄奄一息的了,经过把脉之后,更是发现,莫夕颜的心脉严重受损了,这得承受了多大的内力,才会受那么重的伤,莫坤想不明白,以莫夕颜的武功,怎么还会受那么重的内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