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也像普通人一样,人到暮年之后,总是会在一壶烈酒之后想到自己最要好的朋友。”
“也许我将这幅画和他的引渡人威廉·卡西斯放在一起,你们就会明白。”
屏幕中又出现了一张威廉·卡西斯微笑的头像。
一条红色的标示线以《蒙娜丽莎》的鼻尖和威廉·卡西斯的鼻尖为基准线横向将两幅画切成两半,而且让上面的一半在屏幕中消失掉,只留下鼻尖之下的部分。
众人这才发现这两者的微笑面容是多么的相像。
尤其是余子峰更为感同身受,怪不得自己总觉得卡西斯的微笑和蒙娜丽莎相似。
原来达·芬奇画的《蒙娜丽莎》就是女版的卡西斯啊。
余子峰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卡西斯之前说自己最引以为傲的顿悟者就是达·芬奇,而不是爱因斯坦了。
怪不得卡西斯在提到达·芬奇之后说自己不想说,让自己去问历史老师。
他们之间有……这么深的感情?
“难道达·芬奇是没有被清除记忆吗?”余子峰在看到达·芬奇在画中藏了这么多图特之城的秘密之后吐槽道。
众人再次齐齐看向余子峰。
布拉克这次也多看了他两眼微笑着说道:“这位同学很聪明。”
“事实证明,达·芬奇的记忆确实并没有被清除。”
“他依然记得图特之城的太多事情,还有他的引渡人威廉·卡西斯。”
“他在一万五千多页的手稿中,几乎都是关于科学的解读,很少有关于个人的记载。”
“有一件事,就创作于消失的两年之后的记载中。”
“在那篇文章之中,达·芬奇详细描述了自己曾在一个神秘洞穴里展开冒险的故事。”
“他说了自己站在黑暗洞口的边缘,为洞中可能存在的物体感到害怕。”
“但好奇的欲望又让他走进了洞中想要一探究竟。”
“他只写了这几句话,具体他在洞中看到了什么,并没有描述。”
“但你们如果在飞碟通过月球盆地中的图特之城洞口的时候还保持着清醒,应该会和达芬奇有同样的感觉。”
众人再次吸了口气。
余子峰清晰地记得飞碟的视野中突然一片黑暗,飞碟钻入月球背面一个地洞中的感受——畏惧并好奇着。
这种感觉和达·芬奇手稿上的描述一般无二。
“他有一幅画叫《岩间圣母》。”
“刚刚我们已经演示过了,通过镜面重叠,我们看到了卡奥斯广场上的阿佩尔雕像。”
布拉克说道。
屏幕上也再次出现了这张图画。
岩洞里的圣母,镜面折叠之后成了岩洞里的阿佩尔。
但为什么叫“岩间圣母”呢?
其寓意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