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得怵目惊心，心里恍如针扎了一般。

“我没事，一会儿我自己到楼上处理一下就好。”再一次想抽回手，他却给了她一个严厉的眼神，吓得她垂下头，使得客厅里有了片刻的宁静。

“去医院吧。”他声音轻柔起来。

“不。”

“去医院！”因为她坚决的否定，他懊恼的语气随之加重。

“不行。”

“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吗？”

“……”她困惑地抬头。

“我想去把那个人狠狠地揍一顿。凭什么他明天可以人逢喜事精神爽的跟A

a订婚，而你却要在这里承受钻心之痛。”

“…看到你痛，我也好痛。”

“我不痛，我一点都不痛。”看他一脸痛苦的样子，她喃喃说着，嘴角扯开一抹笑颜，用力地缩回手，看着那片卡在血肉中的玻璃碎片，奇怪自己怎么感觉不到痛，“真的不痛。”

好像浑身已经麻木，这会儿不知痛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