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要多想，我必定护你周全。”

看见莫凌轩都已经难过到垂头了，玉翎顿时心中一跳，面上却是毫不犹豫的将自己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似乎是被玉翎这句话惊讶到了，莫凌轩猛地盯住玉翎，眸中满是一种玉翎看不懂的东西，但是让她莫名的心惊肉跳。

不自然的微微偏过了头，玉翎忙着安抚自己仿佛已经快要跳出来的小心脏，丝毫没有注意到床榻上的莫凌轩在那一瞬间猛地竖起的瞳孔。

“大小姐你是在开玩笑吗，我不过是一个杂役，还是我母亲和别人无媒苟合生下来的孩子……”

莫凌轩手下紧紧的抓着被单，声音喃喃表情也像是迷茫的一只羔羊，让人看了便心生不忍。

“那与你何干……你便是你，无可替代。”

玉翎有些觉得自己的话语似乎是有些逾越了，稍稍有些沉默。

莫凌轩没有说话，他害怕。

他害怕自己一开口就暴露出自己现在情绪的激动。

啊，大小姐，玉翎吗……

不可以，自己绝对不可以表露出自己不堪的那一面，即便自己已经烂到了骨子里，但是还是不可以……最起码，现在不可以……

等到，等到自己能够将她的双翼折断……

大小姐，你会原谅我的是不是？

你陪着我就好了，不论你要什么，只要你不离开我……

我都可以为你献上！

“当然，你母亲的事情我不是经历过的当事人，我无法也没有资格评判，只要你自己问心无愧便好。”

想了想，看着面前已经在浑身微微颤抖的莫凌轩，玉翎还是补上了最后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