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已至此，你根本改变不了什么。”

玉坤老祖失去了耐心，即便是对着已经像是大成天魔体的莫凌轩也没有什么好态度。

汉华老祖那边既然会让莫凌轩出来，那么必定是有着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亦或者说是汉华老祖本身便是有着极大的问题。

“……哦？那还真的是，要让你们失望了啊……”

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莫凌轩的手摩挲着自己手腕的铁链，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使得在场的众人都有些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

但是很快，在看见原先还是闭着眼睛的玉翎睁开双眸的时候，绯华盈便是立刻反应了过来，和众人一样小心翼翼的看着玉翎。

“所以，我之前真的是对于他有着山盟海誓？”

沉默了一下，纵使是现在明显不是应该说这件事情的时候，玉翎也是丝毫没有避讳。

毕竟，现在应该说是知道，更甚至说是参加进去自己和莫凌轩事情的人都差不多在场了，玉翎自己也是觉得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加能够解决自己的记忆问题。

想到了之前的时候玉翎能够为了莫凌轩发下天道誓言，更甚至还为了当时不过是一个凡人的莫凌轩殚精竭虑，玉坤老祖的面色不是很好看。

这已经不能够算是山盟海誓了，简直就是事实上的生死相随了啊！

就算是已经举办过道侣大典的修士怕是都做不到那一份。

但现在看这架势，要是自己等人承认的话，还不知道玉翎会有什么抉择。

天魔体已经不是他们能够阻止的了，若是现在这个唯一能够在天魔体陷入疯魔的时候有资格能够制止他的护道者都偏向了莫凌轩，怕是他们当真都没了活路。

“连道侣大典都没有定下过日子，何来的山盟海誓？”

稳住心神，玉桓看着莫凌轩，眼中满是毫不掩饰的戒备。

【……系统，这个题目有点超纲啊，我怎么感觉这两边所说的都有着问题呢？】

玉翎没说话，她总觉得这两拨人是在试图将自己的脑子踩在地上摩擦。

真的是把自己当成傻子了啊？

这一套套像是哄小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