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刘彻被逗的开心大笑,
“你个阉人,还成天想这些,不过,也是,你们这些阉人做出的情爱之事更是见不得台面,
但你与别的阉人不同,朕没听说过你有此事。
用老和尚的话来说,这便是眼见喜。
至于你听不出喜悲,皆因你就是个石头,唉,朕也不比你强多少,朕从小就听,也没听出悲情。”
包桑大感惊讶,没忍住,看向陛下一眼,
这是陛下能说出的话?!
竟然亲口承认,以前听乐流泪都是表演出来的了。
刘彻瞪了包桑一眼,包桑赶紧又低下头。
刘彻托腮,半倚在案几上,
似对包桑说,也似对自己说,
“当年父皇与朕说,太祖爷爷听乐时候哭,上古泰帝听乐时也哭,朕想不明白,他们为何而哭,
这几年,朕似乎体会到太祖爷爷的心境了。”
包桑难忍好奇,
“陛下,高皇帝为何泣涕?”
出言就后悔了,包桑一向懂规矩,说出这话太过僭越,可他真的好奇,高皇帝因何而哭,
刘彻沉浸在了某种状态中,无视掉了包桑的僭越,
说道,
“因来过之人而哭,因来时之人而哭....因未来之人而哭。”
来过的人?
来时的人?
未来的人?
包桑只能想到来时的人,就是高皇帝自己,其余来过的人和未来的人,皆不解其意,刘彻发言太过玄奥,充满了禅机。
看着包桑一头雾水的样子,刘彻笑了笑,懒得给他解释,有这功夫费口舌,还不如等到有机会和熊儿讲讲呢。
“不知庄青翟那里办得如何了。”
...........
“我要入贷!”
“我也要!”
“记我一个!”
富商们蜂拥到霍嬗面前,霍嬗一根笔都忙不过来了,
忙招呼道,
“慢点,一个一个来!一个一个来!哎呦!别挤啊!”
庄青翟望着这一切,不知是喜是忧,
他到底只是执行者,就如同白鹿币一般,背后设计这一切的是陛下。
朝他们伸手要粮只是开胃小菜,刘彻将洛阳修建皇宫彻底打包成了一个大项目,完全外包给了中原各地富商,各地富商按出资多少重新竞标,
在出资多少这里,还做了大手脚。
现在一时拿不出钱无所谓,可以先将自己未来几年的盈利先贷出去,然后由朝廷接手产业,换句话说,就是将未来也透支掉,全用来投资 了。
尽管如此,依然是让众富商趋之若鹜,
不为别的,若能用全部身家,换一张入场的门票,
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