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询问(1 / 2)

凌画宴轻 凌画宴轻 1556 字 5个月前

凌画醉的人事不省,宴轻一路抱着她,稳稳当当地将她送回了海棠苑。

进了房间,将她放到床上,宴轻站在床边看着她。凌画真的醉的狠了,他放下什么姿势,她便是什么姿势,一动不动。

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被醉意熏染,满是桃花色,红粉娇嫩,好看极了。

宴轻抿唇,想转身就走,但偏偏脚底下像是生了根,迈不动腿。床上的人儿满是酒香,如一株海棠花一样,看起来诱人至极。虽然她的模样宴轻已看惯,但今日尤其不同,处处勾人。

宴轻闭了闭眼,忍了又忍,终究是没忍住,伸出了手去,指尖落在她眉骨上,脸颊上,唇上,反复流连后,落在下巴上,颈窝处,轻轻一挑,便挑开了她衣领处的纽扣,露出同样粉嫩白皙的锁骨。

一直被压制的情欲蠢蠢欲动,这一刻,似被放出来出笼的野兽,再也压制不住。

他攥了攥拳,抿了抿唇,终是靠近了她,俯下身,落在了她唇上,轻轻覆住。

海棠苑处处亮着灯,但外面一个人也没有,风静,夜静,只有灯花发出偶尔一声爆响。

凌画似被扰了清梦,软绵绵地挥手。宴轻趁机将她的手攥住,趁着她唇瓣无意识地发出呢喃,舌尖探入,含了个严实。

这香甜让他不舍得放开,这娇嫩的模样,让他一再想欺负。

甚至有那么一刻,他竟然想,要不今日就成全了自己。但手里软绵绵柔弱无骨的小手,以及怀里软绵绵的泛着酒香身子,时刻地提醒他,若两个人圆房,这一定不是她想要的洞房花烛夜,毕竟她真是醉极了,若是清醒着,定然不会这么乖乖的躺着任他欺负,兴许她更想欺负他。

他猛地放开她,伸手扯了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转身就走。脚步极快,似乎生怕慢一步,就走不了了。

出了海棠苑,冷风一吹,宴轻明明觉得自己醉的厉害,却是万分清醒。在回紫园的路和其他去处的路的分叉口,他脚一拐,拐去了曾大夫住的院子。

曾大夫爱酒,今夜也喝了许多,但这老头因为是大夫,很是懂得养生,虽然爱酒,但绝对不会把自己喝的人事不省而伤身。所以,在喝了个七八分醉后,便回了自己住的院子。

他刚沐浴后准备歇下,听见有人敲门,纳闷地走到门口问,“谁呀?”

“我。”

曾大夫惊讶地打开房门,看着在门外站着的一身酒意的宴轻,奇怪地问,“小侯爷,您怎么来了?”

这天都快亮了,一晚上没睡,不回去好好睡觉,来找他做什么?

“有事儿问你。”宴轻长腿一迈,进了屋。

曾大夫虽然很困了,但只能请这尊佛进屋,打着哈欠问,“什么重要的事儿明儿问不行吗?老头子我困了。”

“不行。”宴轻进屋后,坐去了桌前,一副要与曾大夫好好谈谈的架势。

曾大夫只能走过来,也坐在了桌前,动手倒了两盏茶,递给宴轻一盏,见他没有喝的动作,说道,“喝吧,这茶是我特制的,解酒,看你醉的厉害,喝一盏,管用。”

宴轻这才端起来。

曾大夫等着他开口。

宴轻喝了半盏茶,端着茶盏对他说,“你给我制的药丸,我一直按时吃,昨儿已彻底吃没了。”

曾大夫恍然,“你是要我给你把脉看看是否继续吃,还是换个药方是不是?”

“嗯。”

曾大夫无奈,“就这事儿啊,明儿睡醒后你来找我也行啊。”

“就今晚。”宴轻觉得反正他自己回紫园也睡不着,是万万不能再回海棠苑跟凌画一起睡的,以他如今这个状态,非出事儿不可,必须要跟她分院而居,不适应也得忍着。

曾大夫扶额,“行吧,伸手,我给你看看脉。”

宴轻放下茶盏,将手递给他。

曾大夫给宴轻把了左手脉,又示意他伸出右手,两个手的脉都把过后,对他点点头,“看出来了,你一直按时吃药了,不错,脉象骗不了人。”

“那恢复的如何?”

“恢复的挺好。”曾大夫撤回手,“你这个病啊,本来也不是一天两天能治好的,我当时与你说要治二年,那就是二年。还是在你好好吃药的情况下。如今你既然好好吃药,那就继续吃吧。”

“用换药方吗?”

“用。”曾大夫道,“明儿我就给你换个药方,再制三个月的药丸,你继续吃。”

宴轻点头,提醒他,“还要糖衣裹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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