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莽双眼布满猩红的血丝，挥舞着不断滴落着鲜血的拳头，

刘凡淤青的侧脸上好像被打的凹陷了一般，看上去极为恶心，变扭，

王莽一把扯掉他头上的花头巾，拎起他的头发往后一扯，刘凡那张看不出人样的脸正对上王莽那双猩红的眼睛，

“还记得当初你和几个混球一起打我的时候吗？我当时害怕极了，你长的那么帅，家里又有钱，还有着一帮前呼后拥的小弟，

而我呢！我是个孤儿，我无依无靠，每天只能去靠着晚上去餐馆打工去挣点微薄的工资，不至于让自己饿死！”

王莽看着他那双充满了惊恐的眼睛，狞笑着拍了拍他的脸，

“你知道吗，你当时和你的朋友打我的时候，我蹲在地上，抱着头，像只可怜的狗，周围那么多人看着我被你殴打，嘲笑的样子，

他们的眼神,我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怜悯，厌恶，嘲笑，鄙夷，这些我都记得！也许从那时候起我就没有尊严了！”

“这些我都不怪你，我就是想问问你，你当时为什么要拿走我身上的钱？？

你知不知道，那是我的活命的钱啊，我那个月就像只狗一样去垃圾桶找吃的，靠吃剩菜剩饭过活，这些你知道吗！！！”

王莽对着他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吼声，猩红的眼睛就像要滴出血来一样，看上去显得恐怖异常，

周围的同学看到王莽怒吼的样子，都是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蝉，面对王莽的目光也是含着几分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