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西礼双手抄在西裤口袋里,眼帘下垂瞥一眼眼前人,“坏的别具一格。”
这评价……挺文艺。
鱼欢失落地垂下头抠抠手掌心,“我说到底是一个女孩子,我怎么能欺负得了你,你比我大几岁呢。”
“男孩比女孩发育晚。”
“对呀,你比我大,比我发育晚,二者抵消,我们应该在一条线上才对,我怎么欺负得了你。”
“我有病!”
“真的?”鱼欢猛地抬起头,“什么病?严重吗?现在治好了吗?”
褚西礼拉下脸,觉得跟她说话就是一种错误,“我是说我当时有病!”
“……”
“怎么,你敢做不敢当?”
“歪歪歪。”傅丞操碎了心,“别说了,到元家后院了,赶紧下来。”
鱼欢背好包跟上。
推开舱门,螺旋桨刮起的大风迎面吹来,头发糊在脸上拨不开,脚下踩空往前栽去,“啊——”
呜呜呜呜,完了完了,她要英年早逝了……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袭来,身体被一道有力臂膀拦腰抱住。
褚西礼一手抓紧扶手站稳,双眼因大风而眯起,松开人,“笨手笨脚的,走个路都能跌死!”
鱼欢心有余悸抓紧扶手,望见下面两米是绿草坪,很软,不会摔伤,松口气,“谢谢,我不知道外面风这么大。”
早知道把头发扎起来的。
净干扰视线。
下面都是元家人,褚西礼也不好说什么,扣上衬衫袖口的水晶扣,眼角余光掠过鱼欢细腰,“不错。”
柔韧。
有弹性。
盈盈一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