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死了。
“我看你急急忙忙离开,心想你可能是怀疑席湛偷了青玉簪,把东西藏在了靴子里,所以我赶过来看看,谁想到你这么残忍。”
不管怎么样。
这笔钱一定要他赔。
很快,褚西礼扔下可怜兮兮的靴子,收了匕首,变成钢笔放进口袋。
能想到这点说明她——
“不算太笨,就是反应迟钝。”
一言不合就批评她。
哼。
鱼欢不跟他一般见识,打心里还是不太愿意相信席湛会偷东西,好奇道:“靴子里面真的有青玉簪吗?”
南司爵将席湛搜了底朝天都没找到,或许,东西根本不在席湛身上。
藏在靴子里也说不定。
她全天把靴子穿在脚上,南司爵想破脑袋,都不会怀疑到她身上。
“没有。”褚西礼如实道:“或许已经被他拿走了。”
捉贼捉赃。
捉奸捉双。
脚底温度逐渐降下来,鱼欢在秋千椅上坐好,双腿随着秋千的摆动而晃荡。
“你掰靴子之前靴子完好无损,说明席湛没有从里面拿走东西。或许是我们多想了,青玉簪根本不是席湛拿走的。”
她和席湛认识的时间还没和他认识的时间长,她为什么三番四次袒护席湛?
折服于席湛的人格魅力?
还是她对席湛有意思?
思及此,褚西礼厌恶地拍拍手上灰尘。一手抓住秋千椅的绳索让其停下。
“干什么?”鱼欢玩得正开心。
大手罩在鱼欢的小手上捏紧,坐到她身边,秋千因此变得拥挤。
褚西礼用鱼欢的手挑起鱼欢的下巴,眸光逐渐变得幽暗,“你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