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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事用看的想的,永远也上不了手,非得吃了亏才知道事情该怎么做。

可叫姜慕白不动王六?河州的事没个完了,真去动这个鬼东西,什么时候才能掀开长安的裤脚,钻到里面去?

大爷的事叫他又气又怕,终于是狠狠心经营抚济院,不敢真把自己泼上一身腥。

孩子们给他带来的好处太多了,长安中枢,各行各业缺的都是人手,虽然进不了官场的门,可那些最敏锐的消息都直接的反应在底层人的身上,这一边那一边的消息一汇总,大致就连谁家太爷今天穿的什么兜裆布都能知道。

姜慕白有了眼和舌,看世界就看的更加清晰,地上的线条逐渐有了条理,后来把脸一抹,从地上站起来,正要长舒郁气,母亲却道:“儿,这段日子不要去抚济院了,家里断了来源,没有多少银钱去接济那些孩子了。”

关键时候没有钱,姜慕白脑门一拍,拍下来一脑门的头皮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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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八背着姜慕白在长安街上闲逛,看着仍然百废待兴的长安发呆,这个年月什么赚钱?盐铁?他压根就不会。

只是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来。

问道:“姜八,你是哪里人?”

“表少爷,小的是江夏人。您问这个做什么?”

“哦,家里还有亲人吗?”

“没有了,只有小人一个。”

“我不该问的。”

“三太爷给了咱命,表少爷您问什么都不过。”

“你想娶媳妇吗?”

“这个....”

姜慕白不在废话,道:“我教你一样姜家都没有的本事,你不要问出处,赚了钱都是你的,只该是我要用的时候,你不许吝啬推诿。”

“表少爷...您”姜八一时间愣了神,不知道这古古怪怪的少爷又在说什么。

姜慕白也没多说,又从身上摸出一根金簪:“去,当了去!”

姜八再楞,怎么又来这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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