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记得，每次程凯一提到自己的老婆，脸上的神采都是不一样的，王小明看的出，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辈子程凯大概都会陷在刘锦羽这个女人的身上。

“那你那次被人算计也是刘锦羽干的？可是我记得系统升级了之后，如果你遇到了一些紧急状况，他是会让你有危机意识的。”

说到了这里，程凯是神色倒是忽然一敛。

“这才是我要和你说的关键问题所在，当时我的系统里面一个人背叛了我，他屏蔽了我对外界的感受，似乎还顺水推舟的把刘锦然引了过来，所以我现在再见到刘锦然才会这么冷静。”

王小明听完这段话，已经是惊讶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如果说系统里面每时每刻都隐藏’着这么大的风险的话，那么他大概也是会有些忍不住的抵制一下系统的。

“你为什么到现在才说这个问题？要是我今天不撞见这个事情，你岂不是要看着兄弟我跟你经历一样的事情了？”

“不是，我早就想警告你了，可是我的系统告诉我，如果把这些泄露给你，那么反而会适得其反，所以我不敢轻易妄动，可是现在因为机缘巧合被你发现了，那么我也就不算泄露了。”

王小明不禁反问：“你的系统为什么会知道我的情况，甚至于还会给我们到底应该怎么行动的指示？一人有一套系统就已经很奇怪了，那么为什么他们还是互通的，这样到底有什么意义？”

程凯怅然一笑：“你别说我也思考过这个问题，但是却并没能想出一个合适的回答，毕竟系统真的千变万化的。”

两个人这么一番讨论倒是都沉默了下来，因为他们发现自己以前一直都在依靠的东西，却在此时此刻忽然变的看不清楚了，同样也是非常不值得信任的，甚至于也许下一秒这个系统就会毁了自己。

王小明也在这个时候开始反思起来，也许自己早就该发现这件事情的不对劲儿了，这世界上哪儿来那么多的便宜捡，怎么偏偏就只有他们运气好，碰上了影帝系统呢，要说吃苦，比他们厉害是人也照样多了去了。

两个人并没有想出一个合理的理由来可以来解释一下这个系统存在的理由，也想不出这个系统选择自己的理由，所以一直到分开两个人也就只是约定好了，如果发现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到时候一定要记得互相同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