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吹氧气(1 / 2)

“不枉此行吧?”徐懵懂说。

“确实是这样,好想赋诗一首。”

“你好骚气哦,还作诗啊!”徐懵懂笑。

“作吧,我想听。”汪昕说。

“羞答答也是个骚人。”徐懵懂说。

“我只是喜欢写作好吧,什么骚人啊,难听。”

“没文化,”徐懵懂白眼,“骚人就是有文化的人,我夸你呢你还不知道。”

“就是觉得骚人这个词语不好听。”汪昕撅嘴。

火渐渐熄灭,然后地瓜推入火堆里埋上,“快可以吃了吧,我构思好久已经饿了。”吴文曲说。

“要等几分钟。”徐懵懂说。

“你还没作诗呢就饿了?”汪昕问。

“我想想,”吴文曲望外边雨势更大了,“大雨桥洞下,我们吃地瓜,有个羞答答,貌似一枝花。”

“哈哈,好啊!”徐懵懂过去拍他屁股一下,“把妹技术不错嘛。”

“乱点鸳鸯谱。”张正笑。

“我了个去,什么诗啊这是。”汪昕也笑。

“向你表达爱意的诗啊,没看出来吗?”徐懵懂腰都笑歪了。

“哼,乱说什么呢。”汪昕跺脚。

“我们是很纯洁的友谊,你居然忍心玷污我们,你也没谁了。”吴文曲摇头。

“地瓜熟了。”徐懵懂说。

“哇,好香的红薯,我好好爱你哦。”张正说。

“哎哟我了个天,”徐懵懂说,“吹猫妞你的嗓音像要、要发情。”

“滚。”张正很简洁。

几人吃着地瓜,听着雨,看着雨落到草丛上,高低不一随风摇摆的芦苇,飞翔一身湿却仍旧欢快的水鸟,何其美哉的一副画卷。

吃饱了,喝纯净水,“这是我有生以来吃的最好吃的一顿饭。”吴文曲说。

“胡说!”徐懵懂瞪眼,“昨天我做的香香饼难道不好吃?”

吴文曲一下回忆起那难以下咽的滋味,顿时哭笑不得,“好吃,昨天的也好吃行了吧。”

“昨天的饼第几好吃?”

“第二,今天的第一。”吴文曲很无语。

“什么?”张正说,“你们好甜蜜啊,居然做饼给吴文曲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