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傅斯延入座后,沉着脸,开始一言不发,冷硬的下颌线,在夜晚灯光的照耀下,格外亮眼。
包云琛心里被傅斯延和宋时予这两人的关系搞得烦躁,他这个做兄弟容易吗?
他捣了自己的头发,深吸一口气后,又拿出一根烟,点燃,他了解傅斯延这人,硬的时候千万不能跟他硬碰硬,所以包云琛叹了一口气后,降低了语调说:“你这样不说,谁能给你想到解决方法啊?”
也是一种很无奈的感觉。
他也是为了傅斯延和宋时予操碎了心,尤其是傅斯延,他太了解傅斯延的性格了,沉稳,内敛,成熟,做事循序渐进,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所以对于宋时予也是一直处在等待的阶段,他说她还太小了。
结果现在是搞得到手的鸭子都跑了的情况。
他这个主人还一声不吭,话都不愿意说,这让别人怎么帮他抓回来?
“包子,秦有政那天找我了。”傅斯延沉吟了半饷后,紧绷的脸上缓缓地绷线,他说话时,嘴唇都轻轻颤动着,仿佛想到那一天就是如同噩梦。
“谁?秦有政?”包云琛听到这个名字瞬间炸起来了,不可思议地站起,音量不自觉加大:“他找你干嘛?”
“劝我收手,还和我说了宋家案子也有傅家的一份。”傅斯延嘴角边的讥笑明显,眼底的讽刺更为浓烈。
他不愿意提起这件事,这件事让他看见了自己在逃避。
傅家的傅异珲,参与这件事,而他傅斯延到底是姓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