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倒着车,回想起宋时予在家里时欲言又止地想问那个人的情况时,猜到她心里八成是有一个模棱两可的感觉。
“好像是,她问我那天来我家的那个人认不认她,而且从她对救她的那人描述也十分地像你,你要不要,最近不要出现了?”
车子平稳的开在道路上,约翰侧着看傅斯延的脸。
路灯打下来的光渗在傅斯延的脸上,将他晦明不定营造的更加难以揣测,约翰一向是摸不清傅斯延的情绪,在他的眼中,自己也是一个商人,但论手段论能力的确是比不上傅斯延,年纪轻轻能做到这份上,的确出众。
傅斯延没有回话,车内一片寂静。
半饷后,车子快开到傅斯延住的酒店时,他才低沉沙哑的开口:“好。”
约翰淡淡的“嗯”了一声,加速开到酒店后,傅斯延下车,他嘱咐:“悠着点,伙计。”
傅斯延扯嘴,“走了,早点回去。”
约翰又开车走了,傅斯延拿着一堆药膏进了房门后,有点丧气地直接将它们甩在了桌子后,完全不顾医生的医嘱,开了一瓶酒直接喝了起来。
除了烦躁后,他其实更多的是不甘心。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他连发三问,问自己,为什么这么冲动,为什么这么幼稚,为什么这么容易被发现了?
但却又十分心疼,他想起宋时予在店里工作时偶尔露出的疲惫模样,内心就恨不得直接上去将她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