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宋时予累了休息而已。
包云琛本也就是打趣的意思,浅浅一笑,半正经地问道:“怎么说?人回来了,还搞不定?”
怕傅斯延听不懂他的意思,包云琛用眼神示意了傅斯延脚下踩的一双室内拖鞋。
很显然,是太过了紧张出门而导致忘记换,从另一个角度说,傅斯延对于宋时予还是不放心。
“没。”傅斯延微微摇头,猛吸一口烟后,才解释:“只是怕她情绪不稳定。”
想起下午在车上时,宋时予一直说对不起的那个场景,傅斯延心里就像是被万箭穿心的难受,一个男人最大的无能就是让女人哭,傅斯延也一样。
就算说错误不在他。
他甚至不敢开口,因为怕一开口,问题会更加严重,所以只好等她慢慢地平息了之后才把她抱上楼,让她躺在床上休息。
“失而复得,更宝贝了。”包云琛勾着唇角,倒是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可想起自己今天早上的那个女人,就头疼。
他把烟头丢在地上摁灭后捡起,丢在了垃圾桶,坐回来,揉了揉太阳穴,又想起什么问:“对了,宋时予应该还不知道你们帮她把那些人搞到的事情,打算怎么说?”
宋时予回来了,并且在律师事务所上班,对于之前撼动苏、秦、两个城市的案件,一定会慢慢地听别人说起,她作为受害者的一方,肯定会追问,那等到时候从别人嘴里知道,相比最好的方法,还是傅斯延亲自交代所有的故事才好。
傅斯延也曾想过这个问题,但他却一直拿捏不准那个度,所以一直犹豫,“再说吧。”
水到渠成好了?
“不仅是那件事,还有傅老爷子的事,你和她之间肯定要坦白说,我觉得能说赶紧说,什么事早解决了稳妥些,傅明珠不是要结婚了吗,到时候让她工作和准备两者忙碌之间还有想你的事,麻烦且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