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久见她咳得厉害,忙将手放在她后背轻拍:“你慢点,呛到了吧?”
鸢也感觉自己要疼死在这里了,捂着腹部的手指间有一丝濡湿,她忙靠着柱子,调整呼吸,忍住咳嗽的冲动,要不是脸上打了腮红,现在她的脸色应该是惨白的。
痛感能让人萌生许多极端的事情,那一刻鸢也真的恨死尉迟那个混蛋了。
“你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你状态不太好的样子。”顾久看着她。
“没事。”鸢也抿了下唇,声音沙哑,“这附近有药店吗?”
她觉得自己要是再不吃点什么药下去,没准真会死在这里。
“出了门左转走三四百米有一个。”顾久不算细心的人,对着鸢也还比较关心,“你到底哪里不舒服?要买什么药?”
鸢也摆摆手:“腹部有点疼,没事,你先入场吧。”
顾久想起她是从医院出来,刚才又去了洗手间,现在说肚子疼,便自然而然地以为是肠胃不适,确实不算大病,也就没有跟她出去。
他不经意回头,看到一个落单的穿着星蓝色鱼尾裙的年轻女人,挑了挑眉,挂上风度翩翩的笑,走了过去。
鸢也出了城堡,冷风一吹,身体战栗,腹部抽筋,刀口更疼了,她得扶着墙才能勉强前行,忽然,她听到了尉迟的声音。
“她为什么会泼你水?”
脚步停顿,鸢也从转角处探出头,看到尉迟和白清卿站在路边,应该是在等黎屹开车过来。
“啊”白清卿语气迟疑又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