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也抹去脸上的酒,余惊未定,也很意外陆初北竟然在这里。
陆初北跟饶启成打过交道因此认识,冷眼看去:“她是尉家的人,你有几个胆子敢动她?”
“尉、尉家的人”
饶启成真不知道,要不然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动手啊!
陆初北走向鸢也:“弟妹,没事吧?”
鸢也摇摇头,陆初北搀了她一把,将她扶起来。
万万没想到那个肥头大耳的男人突然暴起,抓起一个酒瓶往桌沿敲碎,然后就朝陆初北捅过去:“cnm的打了老子就想走,没那么便宜的事!”
鸢也一惊,陆初北反应极快,长腿直接踹去,体重直逼二百五的男人跟垃圾一样被踹飞,撞上酒柜,酒柜里的酒瓶噼里啪啦全砸在他身上,他叫了一声后,就昏死在那儿动也不动了。
陆初北眸子一厉:“饶启成,别什么垃圾都往晋城带,尉迟眼里比我还容不下沙子!”
饶启成脸色惨白,跌坐回沙发上。
离开射箭场,鸢也才平复下心跳:“今天真的谢谢陆少了。”
“你是阿迟的妻子,我帮你是应该的。”陆初北双手插在口袋,“饶启成的风评不太好,就算是谈工作,下次最好多带几个人,保护好自己。”
鸢也苦笑:“不是谈工作。”
要是工作,她会提前查清楚对方的品行,再制定应对的办法,就因为这次是私事才疏忽大意,再加上刚才在射箭场,饶启成没什么出格表现,她才没想到会有后面这些事——否则她怎么可能跟他去包厢?
鸢也没有提要跟尉迟离婚的事,只道是需要饶启成手里那块地,想问他是否可以转让?
她刚才已经说了不是工作,可见这块地不是公司要用,而是她私人需要,加之她不太想详说自己需要地做什么,陆初北便没有再问,仅道:“饶启成应该不会再跟你谈这笔买卖。”
“没关系,我重新找。”话是这样说,心下还是有些失落。
“现在的地可不好找,何况你要整整三百亩。”陆初北说着想到了什么,看了鸢也一眼,忽而笑说,“那边有个咖啡馆,弟妹进去等我一会儿,我先跟客户打声招呼在过去找你。”
他来晋城是出差,偶然看到鸢也独自进了包厢,才会跟过去看,现在客户还在射箭场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