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进姜家,需要我点头,我拿这件事跟她做交换,她就答应了。”
陈莫迁倒是问:“她不怕这件事被你爸知道了,她在姜家更混不下去?”
摇了摇手指,鸢也对宋女士非常有信心:“这个女人有手段得很,她敢答应,就一定是想好了后路。”
她将矿泉水拧紧了放回原位,“我猜她到时候会把事情都推到我身上。”
推到她身上也无所谓,到时候她只需把电话录音一放,姜宏达第一个对付的肯定是背叛他的宋妙云,她大可以看着他们狗咬狗。
再说她后面还有别的计划,总之一定会让那对狗男女失去所有,穷困潦倒,去过他们最害怕的那种生活,熬一辈子,这才算报了她妈妈的仇。
鸢也起身:“我去个洗手间。”
“好。”
这趟列车运行年限比较长,商务车厢也没有独立洗手间,都要到最后一截车厢上,陈莫迁目送她出了车厢才收回目光,继续写学术论文。
鸢也本是想换卫生巾,却发现这次的量特别少,昨晚到现在换了几次都没有见多少血难道不是大姨妈?
不是大姨妈问题反而大了,别是什么妇科病吧?鸢也蹙了蹙眉,想着等回国,去医院做个检查吧。
洗手间虽然也分出了男女,但洗手池是公用的,位于两个洗手间的中间,鸢也上完出来,挤了一点洗手液搓了搓手指,又在想,等会儿还是给苏先生打个电话吧,别正好碰上他出门,错过了就太可惜了。
这次她去苏黎世不能待太久,晚上十点半的航班回国,满打满算,相处只有几个小时,至多是在一起吃顿饭。
拉着她小表哥一起坐四个小时车,只为了跟他吃一顿饭。
鸢也轻叹口气,大概是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心情太压抑,被巴黎街头的风一吹,就突然很想见一见那颗曾经将她拉出深渊的星星,想想真是有点冲动。
洗完了手,她也收拢起思绪,无意间抬起头,看到镜子里照出她身后两个法国男人的身影。
他们应该是一起来的,衣着打扮很相似,面无表情。
鸢也的第一想法是——是在等她洗完吗?
紧接着第二个想法冒出来——不对,一般两个认识的人在排队时,多少都会有些交流,他们为什么只盯着她?而且眼神也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