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邑活了三十几年,他还真是第一次被人控制住,瞧着身上眉眼飞扬的女人,喉结滚了一下,忽然握住她的细腰,一个用力,把她掀翻。
鸢也反应很快,马上推开他的胸膛爬起来,还没站稳,就挨了他一记扫腿。
床垫太软,站立本来就不容易,何况还被他绊了一下,鸢也整个人重心不稳扑倒在床上,与此同时,后颈被他按住。
鸢也不服输地甩手向后打去,被他抓住。
还是不甘心地踢腿去踹他,也被他压住。
她跟跳上岸的鱼一样扑腾,但都被苏先生见招拆招地控制住,哪怕中途成功挣脱开,可还没等跑下床就被他抓回来按住,几番折腾,鸢也精疲力竭,老实了。
苏星邑的手虚虚地掐在她的脖子上,嘴角带起弧度:“不是你的对手?”
“你这是偷袭!”她又没打算真的跟他打,本来以为一个回合结束就够了,谁知他还会反击啊?
说得好像她刚才就不是偷袭一样,苏星邑笑:“真的想害你的人,会跟你说‘我要抓你了,你做好准备’,然后再动手?”
鸢也索性泄了气,躺在那儿:“我是不想伤到你,没尽全力,免得你姨母又要拎着我的耳朵说我不照顾你的身体。”
这是实话,否则她就像在游轮上对尉迟那样下狠手了,而且他是不是太睚眦必报了?她就按了他一次,他就五倍地还回来,过分了吧?
苏星邑心情仿佛很好,脸上的笑比珍珠还要晃眼,鸢也心想有那么得意吗?
不过闹了一通,该说的还是要说,鸢也认真道:“我要去尉公馆。”
“尉迟这个人,一旦做好了决定,就不会轻易更改自己的想法,他说了要我去跟他谈就一定要我去。”
如果只是诉讼离婚一件事,她可以直接走法律途径,懒得跟他斡旋什么。
但多了一个阿庭的抚养权,她胜算不大,开庭不一定能赢,最好是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