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完鸢也自己都安静了三五秒。
男人更是默默地往后退一步,想拉开和她的距离,又忘了这里就这么大点儿地方,一退,脚后跟就撞上墙壁,反倒是惯性向前扑,他反应倒是快,马上抬起手,撑住鸢也身后的墙壁,好歹是没有完全压到她身上。
独属于男性的气息与胸膛的温度混在一起扑向鸢也,活了二十一年,她第一次跟除了顾久和家人以外的男人这么亲密,不自在地侧头避开,她刚才会拉着他一起躲,是因为她从洗手间回来,发现齐远在找她,本来想跑,结果一转身就撞上他,她怕引起齐远注意,想都没想就拉了他一起躲进这里
黑暗里看不清楚男人的容貌,只感觉他的眼睛漆黑幽深,低头看她,小声说:“小小年纪不学好,我看你确实应该被带走教育几天。”
鸢也马上哭给他看:“别别别,我一定改,被带走要拘留还要罚款,可怜一下赚钱辛苦的小姑娘吧。”
完了,这个身份是解释不清楚了
她把手腕上的珠串捋到被她抓着的他的手上:“红宝石,忘了多少钱买的,应该挺贵,你别揭穿我。”
珠子上还带着她的体温,暖暖的贴着动脉,男人一顿,说:“想把我打成你的共犯?”
“倒也没有想那么深远,单纯想贿赂你而已。”
男人往外看了一眼,已经有人朝他们的方向走来,慢慢地道:“就算我不出去,他们也很快会发现你。”
他不是爱管闲事的人,但这女孩听了他的话,呐呐地说“啊,这么惨吗”,虽然看不清表情,莫名让他想到一只备受打击耷拉着耳朵的小狼狗,唇边弧度轻缓,他今天心情还算不错,何况还收了有生以来第一笔贿赂,其实吧,帮她一次也无伤大雅。
他反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扯了出来,鸢也刚想骂人,哪有受了贿赂还把她卖了,他紧接着就推开一个包厢门,带着她一起闪进去。
包厢里的人站起来喊:“尉少。”看到他身后拉着的女人,都是一愣,“她”
“嘘。”他随意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四下看了看,锁定住沙发,将鸢也一把丢过去,她摔在上面,还没来得及起身,迎头就盖下一件西装外套,将她的脑袋罩住,随后她旁边的座位往下一陷,有人坐了下来,把她的头,按在了自己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