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巴掌打过来,鸢也整个人都撞到了树上,这力道不轻,让她一阵耳鸣。
还没有缓过来,就又被人揪着头发仰起头,汉子嘲讽地说:“怎么?还想把我们代沟里去?也不看看这里是谁的地盘,你能有我们熟悉地形?”
“说!和你在一起的男人在哪里?”
果然,这些人也是青帮的。
她刚才看到他们院子里停的摩托车,和他们在半路上遇到青帮的人骑的摩托车一模一样,就知道不妙了。
鸢也抿紧了嘴,汉子更加用力地扯住她的头发,几乎要将她整片头皮撕下来那般:“哑巴了?!”
她还是一言不发,汉子接连扇了她两个耳光,她当真跟哑巴了似的连一句痛呼都没有。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你越不让他如意,他就越要虐到你开口,汉子就不信一个女人嘴巴能硬到什么程度,揪着她的头发直接撞向大树:“说话!”
哐的一声,鸢也眼前天旋地转。
鸢也硬吗?也不一定,在尉迟面前就很能屈能伸,但那是在她乐意的情况下,她不乐意的时候,弄死她,她也不会服个软,这个脾气也不知道遗传了谁,连她小表哥都骂过她臭脾气。
肚子又挨了狠狠的一脚,鸢也扑到地上,下巴磕到了石头,嘴唇咬破出了血,妈的
这群人是暴力狂吗?
“她该不会真的哑巴吧?”其他男人都有些怀疑了。
“放屁!她刚才还跟我借电话呢!”汉子从地上抓了一把泥土,掰开鸢也的嘴巴就塞进去,“臭娘们说话!再不说话剁了你!”
“老实交代,尉迟在哪里?!”
泥土有着难以言喻的味道,根本咽不下去,鸢也干呕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