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也漫不经心地摇着酒杯,昨天她安排蹲在庄舒楼下的人手,跟人短暂交手后被打晕丢出了晋城,她就猜到一定是尉迟,果不其然。
那次在车上南音说他腻了庄舒,现在看,不尽然。
“又是她。”程念想也跟着嘀咕一声。
见鸢也看向她,她立即愤愤不平起来:“我陪我爸爸参加过几次宴会,每次都能看到尉总带着这个女人,叫庄舒,以前是早教老师。利用孩子上位的女人最无耻了,小三!”
鸢也猜她估计只知道她和尉迟的婚姻关系,不知道他们后来还发生了什么事,这会儿是在替她打抱不平呢。
虽然是好心,不过她们到底还不是能聊这种事的关系,鸢也就当听不懂她的言下之意,只是笑笑。
倒是身后的两个女客,在小声地议论:“尉总和她交往三年了吧?”
“差不多,听说尉家二老也很满意她,两年前我就觉得好事将近,可是一直等到现在都没等到尉家的请帖,上次驰骋号游轮下水,尉总没有带她,我还猜过他们是不是分了,现在看,也还很恩爱啊。”
“嘘!他看过来了!”
尉迟早就看到鸢也,刚刚站定,目光便毫不避讳地落在她身上,着重停留在她呈平直的一字型肩膀,眸子幽深,鸢也落落大方,将合作伙伴的友好派头做足,举起手中的高脚杯,微笑地示意了一下。
尉迟没什么,反倒是他身边的庄舒,有些畏惧地往尉迟身边靠了靠,她原本就挽着尉迟的手,这一靠,几乎就是贴在了男人身上。
鸢也想的是,庄老师被她上次那一刀吓着了?再看她的右手,戴着蕾-丝手套,连伤疤都看不到。
不过她没能贴上一秒,尉迟就迈开步伐朝鸢也走去,庄舒一愣,在手快要脱离他臂弯的时候,连忙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