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十二岁生日宴那天晚上,我们都喝嗨了,我扶他回房休息,他黏黏糊糊地腻在我身上,然后吧,我也有点沉迷美色,没坚持住,就发生了很成人的事情。”傅眠现在提起来,还是一脸的一言难尽,“后来我才知道,男人真喝醉了是硬不起来的,丫的,他搁那儿跟我装呢。”
鸢也还真不知道这个故事,听着想笑:“然后呢?这么尴尬的吗?第二天早上怎么办?”
傅眠直起腰:“那还用说吗?我连夜扛着飞机跑的!我要是跑慢一点,我就得被打断一条腿了。”
“不至于吧?你从小在陆少母亲身边长大,她应该很疼你吧?就算做错了事,也不舍得打你吧?”
“我的意思是,打断我的腿以防我逃走,方便押着我去跟他结婚——家长们等这一天很久了呢。”
鸢也噗嗤一声,彻底笑瘫在床上,哈哈哈哈
傅眠自己也想笑,往后仰躺在床上。
他们的第一次更多是气氛使然,毕竟成年男女、酒精作祟、夜深人静等等这些词,都是能诱使人去尝一口禁菓的,但后来陆初北追着她从天涯到海角,一口一个“我从小就喜欢你”,她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而心一软,就像开了水闸,再也收不住。
今晚鸢也陪着傅眠睡,只是到了凌晨两点钟,婚前综合征的傅眠还是无法入眠,又不想翻来覆去吵醒鸢也,就挺尸着,忽然听见面朝花园的落地窗被人敲响。
这家酒店是别墅式的,傅眠住的是一楼,她奇怪地拉开窗帘,不曾想在窗外的人是陆初北。
“你怎么来了?”
“睡不着吗?”
两人几乎是同时出声,声线重叠,傅眠眨眨眼笑了,屋内比屋外的地板高半米,她趴在窗台往下看他,回了句反问:“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