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衔站起身,要比计云高出一个半头:“我确实不懂在沼泽里挣扎是什么感觉,我更不懂,你在我面前演这些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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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有表演型人格,还是你觉得,跟我讲故事我就会同情你?我既知道你妈妈两年前车祸去世,我会不知道,你跟你爸爸早就断绝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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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帮他负担哪门子的债务?嗯?”尾音微微上翘,平白带出一股狎昵,和他正派的五官有些许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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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病重的故事不是编给我听的,现在这个故事总是编给我听的吧?作为观众,我能点评吗?”陈景衔往前迈步,计云下意识后退,后面就是椅子,她一下跌坐下去,睁着眼睛看着他,原本的狐狸眼妖且媚,这会儿瞪成了杏仁眼,反倒可爱。
陈景衔低下头,稍稍靠近她,男人相貌英俊,只是骨子里带着冷意:“我是会做慈善,但不是散财童子,不是谁到我面前掉两滴眼泪,我就会拿钱给他随便花,计小姐,想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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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云捏紧拳头,指甲陷入掌心里,留下深深的指甲痕。
齐高傻眼了,所以这又是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