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远就是自己劝不动他,终于等到他回来,想让他来说。
他那么急着打断他,也证明齐远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
他是情迷心窍了。
陈莫迁声音沉了一些:“大哥以前不会自欺欺人。”
面前的米粥煮得粒粒飽满圆润,陈景衔看着,没动筷,也没动情绪,淡淡道:“她以前怎么样都没关系,现在怀了我的孩子,和我领了结婚证,就是我的妻子。”
陈莫迁摇头:“她如果想跟你好好过这一辈子,就会向你坦白做过的事情,她和你在一起这么久,不会不知道只要她坦诚,你一定会原谅她。她不说,而且不跟你办婚礼,不让你外宣,说明她还有别的打算。”
不止不办婚礼不外宣,她还不想上族谱。
陈景衔喉咙一滚。
“怕只怕到头来,都是大哥你一厢情愿。”陈莫迁放下水杯,起身离开。
陈景衔独坐到早间新闻结束,主持人说“下次再会”,他方才回神,一尝,碗里的米粥已经凉了。
午后陈莫迁去擦洗了祠堂里的牌位,倒掉污水时,恰好看到计云在院子里散步,计云也看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