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衔抬头看去,脸上和计云玩闹的笑意收起了几分。
计云一个都不认识,愣愣地看着,觉得他们来势汹汹,下意识握住了陈景衔的手。
为首的老人已过耄耋之年,头发花白,穿着黑色的中山服,杵着拐杖,肃着一张脸站在那儿,和陈景衔沉沉地对视。
两三秒后,陈景衔关掉火,走出厨房,声音恭敬:“好久没见到叔祖父了,怎么突然来了?”
老人眼睛浊黄,脸皮松松垮垮,鼻翼两边有两道深深的皱纹,使得他看起来更加不近人情:“景衔,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来,是要在这里说,还是去祠堂说?”
他口里的祠堂,自然不会是家里这个祠堂,而是阖族的宗祠。
齐高一脸莫名,开祠堂?为什么要开祠堂?
祠堂不是只有正月初一祭祖,或者遇到什么不好的天兆需要求列祖列宗保佑的时候才会开吗?二月二又不用开,怎么突然提起开祠堂
不,还有一种情况下会开。
那就是问罪全族罪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