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在做羞羞的事情吗??难道是自己误会了?
“你中的毒很难解。”
宋子倾拍掉了君易安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他有幸被这个太子赏识,才能够有机会保家卫国。
于公,他今日的地位都是太子给的。
于私,他与太子更是多年至交好友。
“放心,难解而已,又非无解。”君易安自然知道宋子倾是在担心自己。
“你这毒,是代我受的。”宋子倾攥紧了拳头,“他日若有用得着我宋子倾的地方,你只管开口就是。”
什么情况?苏如许听得一脸不知所云,怎么跨度这么大的吗?
“你同我还说这种话?”君易安笑了笑,又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子倾,你为什么不告诉他?”
“昨日的事?”宋子倾看了看君易安,又摇了摇头,“他不必知道。”
昨日?昨日的什么事?谁不必知道?
苏如许越发觉得事情并不简单,心里咯噔了一下,总感觉他们即将要说的事情,和自己有莫大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