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无数身着各色旗袍各色丝袜的美女,高举着银盘玉盘中的美味珍馐,恭恭敬敬的上着菜。
上菜之时,还时不时朝叶不凡抛抛媚眼。
叶不凡视若无睹。
陈永爵打了个响指,便有侍者递上雪茄,另有侍者划开火柴,为陈永爵点燃雪茄。
“这是上好的古巴雪茄,叶同学要不要来一只?”陈永爵一边抽雪茄一边问道。
“我不抽烟。”叶不凡面无表情的说。
“叶同学,你简直就不像个年轻人嘛,人生得意须尽欢,这满堂花醉三千客,都是为你准备的。你随便享用!”陈永爵又拍拍手,更多的美人鱼贯而入,其中有北欧美人,东方美人,西欧美人甚至有棕色人种,黑色人种,犹如人种博物馆一般。
这些美女,梅兰竹菊,各有千秋,燕瘦环肥,各有特色。
“美人,你看上哪个,哪个就是你的,甚至你若有雅兴,全选也是可以的。”陈永爵道,“你让她们怎么做,她们就会怎么做,你想怎么玩,就可以怎么玩。”
说罢,陈永爵又拍了拍手。
只见几个男子提着一个又一个密码箱,将密码箱放在桌子上,一一打开,只见这些密码箱,不是装满黄金,就是装满现金,或者是各色的珠宝。
“财富,我也任你取之。”陈永爵指着这些密码箱道,“你要嫌不够,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
“你考虑考虑,只要你点头答应与我陈家化干戈为玉帛,我们有很大的合作空间。金钱,美女,你要多少有多少!”陈永爵熄灭了雪茄烟,咳嗽了一声。
只见一个年轻靓丽的姑娘连忙跑到陈永爵身边,跪了下来,对着陈永爵,张开了嘴巴。
正当叶不凡觉得莫名其妙的时候,只见陈永爵一口老痰吐入那姑娘口中,那姑娘咽下这口老痰后,低头告退。
叶不凡一阵恶心反胃,暗道这陈永爵以人为畜,肆意奴役他人,践踏他人尊严,实在不当人子。
叶不凡却不知道,这只是上流社会的一种复古潮流,古代宰相严嵩之子严世蕃就很爱将痰吐进美女口中,称之为“美人盂”,是上流社会一种彰显身份的享受。
陈永爵是个暴发户,越发喜欢附庸风雅,所以也就搞了这么个恶心的玩意。
当然就算叶不凡知道这个典故,也不会认同陈永爵的这种做法,陈永爵的富有,伴随着的是奴役与践踏他人,这是叶不凡看不惯的。
见叶不凡没反应,陈永爵对那些佳丽们使了个眼色,只见数名美女上去,环绕着叶不凡,娇滴滴的笑着:
“小哥哥好帅,要不陪我们几个玩玩?”
叶不凡将几女推开,对陈永爵怒目而视。
“你们几个没用的东西,伺候不好叶不凡,留你们还有何用?”陈永爵说着,抽出光剑,就向几名美女斩去。
美女们花容失色。
“姑娘如花似玉,陈总何必痛下杀手。”叶不凡挥剑阻止,“我来只是想取回我父母的骨灰盒,你玩这些花样做什么?”
“噢,我都忘了,来人,取骨灰盒!”陈永爵又拍拍手。
两名服务生一人抱着一个骨灰盒,进入会堂之中。
“这就是你父母的骨灰盒了。”陈永爵道,“叶不凡,金钱,美女,你父母的遗骸我都给你了……你要斟酌一下我们的关系。”
叶不凡越看越怒。
“陈永爵,你当我是傻子吗?”叶不凡取过两个骨灰盒,一把将骨灰盒摔在地上,“我父母的骨灰盒,我能不熟悉?你造这么两个假的骨灰盒蒙骗我,是存心耍我吧?”
“叶不凡,我给你台阶下,你可不要自误。”陈永爵眯起眼睛说。
叶不凡冷冷道:“陈永爵,你靠强取豪夺起家,我家被你拆了,我父母的骨灰被你摧毁,我也被你杀过一次。而你又三番五次要杀我,你我之间的仇,是血海深仇,是不共戴天之仇,此仇不报,我枉为人子!”
“而你的每一点财富上,都沾染无数鲜血,你摆在这里的钱,哪一张下面,不是一个家庭的血泪?”
“你奴役这么多人,肆意羞辱,践踏他人尊严,视他人生命如草芥。你这种社会的毒瘤,人类的败类,窃居高位,实在是世界的大不幸!”
“于公于私,我都将与你誓不两立!”
叶不凡喝骂着陈永爵。
陈永爵被叶不凡骂中痛处,当即恼羞成怒,喊道:“叶不凡,既然你与我誓不两立,那就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