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两眼一翻,简单粗暴的回答道:“你还能怎么办?我看你不如调动孙家在靖宁城的高手,直接去城西郊外把他宰掉,这岂不是一了百了?”
他的这个办法听起来是很血腥暴力,但不失为一劳永逸的好方法。
反正孙家已经有不少人,在查探胜颂集团的时候,被虫蛊术给伤到了,孙恒禹现在出面表个态,打着血债血偿的旗号,把蛊术师给解决掉,谁都没法指责他,关键以他的谨慎性格,应该不会想要这么去做。
在听完张良的办法后,孙恒禹果然如同萧羽预料的那样,连连摇头道:“不行,这个方法虽然管用,但我们只能杀掉蛊术师一个人,没法彻底洞悉胜颂集团想要做什么,完全是得不偿失。”
“嘿,你想太多了吧?”
张良怪笑一声,继续劝说道:“只要蛊术师一死,钱敛他们就再也没办法对我们造成威胁了,你们孙家随便派几个人,就能把胜颂集团连窝断端掉,这不是挺好的嘛。”
“我说了,这个办法行不通。”
孙恒禹仍然是摇头否定道:“你们也许不知道,胜颂集团在钱敛的经营下,已经占据了靖宁城很大一片地盘,几乎仅次于我们孙家之下。”
“而且他们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四处散财,修桥铺路,捐助孤儿院,养老院等等,报纸和电视上面,几乎天天都能看到他们的善行善事。”
“你觉得对于这种披着伪善外皮的刺猬,我们能用强行出手的办法去解决吗?”
孙恒禹当前提到的这个顾虑,实际上萧羽昨天在面见孙晔坤的时候,也听他说起过。
要不然的话,以孙家在靖宁城这么多年的经营,再加上孙晔坤的种种手段,钱家和胜颂集团早就垮台了,还能让他们蹦哒到现在?
事到如今,张良心知在这件事情上面,孙恒禹包括孙家都有他们的顾虑和难处,也就没再强求了,而是话锋一转,给出了其他对策。
只见他若有所思的看着手中的那几张照片,缓缓开口道:“既然你不愿意动手杀人,那咱们换个方法,让他们自投罗网吧。”
听到这话,孙恒禹眼前一亮,急忙问道:“哦,难不成你已经想好对策了?”
“嘿嘿,算不上什么对策,就是有点小想法而已。”
张良咧嘴一笑,掂量了几下手中的照片,开口解释道:“我看不如这样,你现在让人去靖宁城各大古董市场,杂货店铺等等,以我的名义去收集蕴螟罐的残片,要把动静闹得越大越好。”
“如果那位神秘的蛊术师,真是为了蕴螟罐而来,那么钱家还有胜颂集团,就是帮他购置搜集的马前卒。”
“只要让他们知道,我也在高价收集残片,并且手中肯定握有一部分,他们要想把完整的蕴螟罐凑齐,就必须亲自找上我,到那时,我们能利用的空间可就太大了,你们觉得这个办法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