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之上,时不时会有几只来回嬉戏的鸟儿飞过;无尽海面,也会偶然有条条时大时小的鱼儿游过。
海下,却是另一番场面。
“快快快!你到底知不知道啊,景管家,我是不是白养你这么多年了!就这么几个字,你已经都看了大半天了!”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哎,不对!不对!”...
万花酒馆的楼下,那般激烈,那般争相雀跃的抢答、争辩,杨天简直是闻所未闻,不过,现在的他,也已经没有功夫顾及这些,而是两眼怔怔地看着头顶上空。
在根源之目的加成下,眼前的字帖,已然慢慢地幻化成了一幅山水之画。
笔墨纸砚,白纸黑墨,最为纯粹,最为动人的山水画。
很快,这一幅看似是字帖实则是‘山水画’的神秘图便已然在杨天的脑海中慢慢地展现它最原始的模样。
一点、一横、一笔、浓墨洒出,竟是出现了层层的山峦,而后,又是点点墨出,待墨尽,则是惟妙地呈现出小桥流水人家。
就这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杨天的双眼中透露出一丝惊奇,“这山脊,应该不单单是山脊吧?”
一炷香的时间,转瞬即逝,众人头顶上空的字帖被慢慢的收回。
“哎哎哎,没了没了,景管家,你到底猜没猜出这是个什么字来!”
“你快愁死我了!愁死我了!我想我那仙女姐姐那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吧!”
这时,一位穿着华丽,带着各种金银的俏公子正焦急的摩拳擦掌,来来回回不停地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