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贵示意兄弟去拿银票。
自己则是走到兰子月身边,还点燃火折子。
“你要干什么!”沈孝中心提到嗓子眼。
这帮小人,为混淆视线,勒索信上写的是另外一个地点,害得他们在方方向找了一个晚上。
他一只手上握着暗器,要是他敢点燃爆竹,他定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啊!我真的害怕呀!听闻沈孝中爱妻如命,这样好了,你跪下给我磕个响头,我可以考虑把火折子拿开。”马贵就是记恨沈孝中,恨他总是找他们的麻烦,下他的面子。
不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他倒要看看,他能为兰子月做到什么地步。
“不、不要——”兰子月大喊着。
他这就是在羞辱沈孝中!
不就是几只爆竹,被炸了也死不了。
再说线引很长,不远处的哇地上积了一滩水,足够她跑过去了。
兰子月见沈孝中曲下身子要跪下,没再犹豫,身子猛地马贵手上倒,瞬间引线马上被点燃。
“你疯了!”马贵本能地快步躲开,兰子月倒下的瞬间,正想起身,爆竹却接连发出几声惊天巨响。
瞬间漫天的白烟伴随着一大片血色飘荡在空中。
没等到剧痛的兰子月睁开眼,就瞧见站在面前浑身是血的离从西。
“夫人你……你没事吧!”他忍住剧痛,将兰子月拉回现实。
“林师爷!你是林师爷,你、你——”她看着他空荡的右手臂,泪如雨下。
离从西见她为自己留下眼泪,正想说自己没事时,一把尖刀从他后背处插入,直捅入心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