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孝中居然自掏腰包给他们补偿这么多。
一时间二月县衙门未成家的几个衙差全成了媒婆们的重点拉拢对象。
甚至还有人找到总捕头打算给他介绍几个妾氏的。
差点引得他家变,最后还是兰子月出马帮着他解释,这才化解矛盾的。
相较于衙门的一波波小风波,沈孝中这边头大了。
花文渊刚差人来报,说明儿要带赵家所有案犯去到省城大狱关押。
以他对花文渊的了解,他就算再厌恶他,也不会在押送的过程中做手脚。
可在一个时辰前,他收到从西的来信,说是当年抢走黄金的可不止赵家一伙。
若事情属实,那么这次押送的途中就是最好的灭口的时机。只要赵老爹等主要案犯一死,死无对证不说,那批黄金也别再想找到。
糟糕的事他去找花文渊说出可能性,又被他各种明着暗地讥讽一番。
他到现在也不清楚,为何沈孝中如此儒雅的一个人,师弟脾气会这么爆。
像他做事如此激动是怎么坐上通判之位的?
“想什么呢!”兰子月端来几盘点心,让他试吃。
沈孝中连看都不看吃的是什么,随意抓过一块咬下一口,接着是第二块,如此往复,连兰子月问他什么,他都一直在点头,摆明就是心里装着事。
最后兰子月看不下去,一把抢走他手里的绿豆糕,“啊!你抢我吃的做什么!”回过神的沈孝中张大嘴叫着,还想起身抢回去。
手却没兰子月快。
眼见绿豆糕被兰子月塞到嘴里,他当即露出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