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陈贵一听文叹的话,脸一横说道:“我说,小皇帝呐,你爹可能都不配和我们大王说话,我们大王肯和你合作,是看得起你,不要说这些没有用的。五五分,这是必须的,如果惹怒了我们大王,就等着国破家亡吧。”
“大胆!”旁边的羿川一跃而起,就要去叫卫兵,陈贵丝毫没有任何惧意,只是冷笑着看着文叹君臣二人。文叹拦住了羿川,对着陈贵说道:“具体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既然如此,那就五五分吧。”
“陛下,此人。。。”
“羿爱卿,别说了。”
陈贵笑道:“哈哈不错,陛下果然度量很大,到时候我带陛下前往小路,我们大王会取得小路的守卫权,到时候你们以此处攻上去,我们麋虎大王从旁协助,得到的东西,可以五五分。好吧,这里我就不久留了,等你们兵临城下之时,我在和你们会面。”说着,陈贵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文叹的营帐,走的时候笑声依旧连绵不绝,之后笑声越来越远。
“陛下,这个人如此嚣张跋扈,为何不给他吃一点苦头呢?”羿川为人处世不久,虽然文韬武略基本上样样精通,但是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无礼的人,所以不免有些愤怒。有道是君辱臣死,陈贵在他的面前将文叹羞辱了一番,他又怎么可能咽的下这口气呢?
文叹摇摇头道:“他无缘无故羞辱我,不过是因为我文国弱,还有我年轻罢了,但是我却没必要去杀了他。因为他还有利用价值,我问你,除了他说的小路,你还有办法攻上山寨吗?”
“陛下,有何不能?如今我等还没有看到他们的山寨,怎么能断定他们的山寨易守难攻呢?等我们看到了他们山寨的基本情况,再想想对策也未必不能攻陷他们的山寨。”
“1000多人的山寨,是那么好下的吗?放走了他,只是为了减少将士们的损失罢了。现在我需要的,是忍而已。”
陈贵嚣张的态度固然可恶,这就好像一个农奴羞辱了一个农场主一样,平常人不可能忍耐的了。但这个陈贵不同,他能帮助农场主获得更大的土地,文叹就相当于那个农场主,所以他可以忍耐。
“陛下,难道真的就如此忍下去?”
文叹冷笑着说道:“忍他,不代表是永远的忍,永远的忍他就是懦弱,我只是想等到一个正确的时间,处理他罢了。”话是这样说,可是说实话,文叹最后可能也不会杀了那人。因为这不过是言语上的冲突罢了,当然如果他在士兵面前还这样羞辱文叹,那就没的说了,因为这会使文叹丢掉威望,这是文叹不允许发生的。一个君主丢了威望,那么离丢掉皇位也就不远了。
羿川看文叹的样子便知道文叹自有打算,而且说实话现在羿川的气也已经消了,毕竟文叹已经放了陈贵,他现在生气,又能有什么用呢?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所以羿川不再说这些,而是说起了正事。“陛下,难道您真的打算,和那些山贼们做交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