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刻,黄埔逸寒仿佛感觉到自己的心,不再像是刚刚那样的惊慌。
看着南宫芸薇转过身来,脸上满是埋怨,泪水流个不止,她两手用力地拍打着黄埔逸寒的胸膛。
看上去完全就像是一个小女人对着丈夫撒娇一般。
边打着的同时,南宫芸薇哭着还边开口道:“你坏死了,为何不早告诉我。”
“你这个坏蛋,真是吓死我了!”
……
黄埔逸寒脸色不变,甚至动都不动一下,任由着那股芸薇在他的身上发泄。
片刻,南宫芸薇打到无力之后,一头栽到了皇埔逸寒的怀里。
这种绝望后的重生,让南宫芸薇一时无法接受,这种地狱到天堂的感觉,严重地摧残了她的内心。
这可是救命的粮食啊!
南宫芸薇那般的在乎亲人,当她看到大火焚烧粮草的那一刻,她简直快要疯掉了。
黄埔逸寒一手搂在南宫芸薇腰间,一手拍着她的肩膀,对着她耳边柔声道:“薇儿,不要怕,有我在。”
后怕的南宫芸薇情绪渐渐平稳下来,身子后倾,脱离了黄埔逸寒的怀抱,神色之中还带着一抹埋怨。
不过并没有开口再埋怨些什么,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且烧的是假粮草,这归根结底,一切都是黄埔逸寒的功劳。
南宫芸薇调整了一下思绪,直接开门见山,“真粮草在哪里?我舅舅亲自押送的吧?”
黄埔逸寒看着调节能力极强的南宫芸薇,淡淡颔首,“我马上带你过去与他们会合。”
之后两个人不再开口,等山上没有光亮以后,众人在马路上集结,清点人数之后,黄埔逸寒两个手指放在嘴边,朝着远方,打了一个口哨。
下一刻就见一匹白色的战马飞奔在草地之上,那飞鸿的气势,宛如奔流的黄河之水,一落万丈,那仰天长啸般嘶吼,在这月光铺洒大地的夜晚,响彻整个天空。
刚才四处逃窜的押运粮草的侍卫,有的不禁大声开口,“追风!”
对,此马就是黄埔逸寒的坐骑追风,速度相当的惊人,据说可以一日千里。
片刻,只见追风来到黄埔逸寒面前,两前蹄高高跃起。
南宫芸薇脸色一紧,来不及多想,刚要小声开口,用兽语与其交流,务必不让这匹战马伤害到黄埔逸寒。
可就在这时……
追风高高跃起的两个前蹄突然改变方向,朝着侧前方将两前蹄落下。
南宫芸薇本想张开的唇瓣,连动都不动一下。
在此期间,黄埔逸寒面无波澜,甚至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反应过来的南宫芸薇看着他这般淡定自若,也猜想出来此马是黄埔逸寒的坐骑。
片刻,黄埔逸寒淡淡开口,“上马,我带你与他们会合。”
南宫芸薇急切地想见到上官莫和那批真的粮草,哪有心思想那么多。
可她刚上前,追风猛地嘶吼了一声。
“嘶,嘶。”
译:“少靠近我,别弄脏了我的身子,追风只属于我的主人。”
南宫芸薇懂兽语,自然能听得懂。
南宫芸薇:“……”
可看着追风那桀骜不驯的样子,她像是来了精神,刚刚因为粮草被烧,南宫芸薇的心一直都紧绷着,现在好不容易碰到这个,她倒是来了兴致。
“不能碰?”
她唇瓣蠕动,发出的声音并不大,不过黄埔逸寒却像是察觉到什么,当即将目光落在南宫芸薇的身上,却发现她只是看着眼前的追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