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埔璟镇眼睛紧紧的盯着黄埔逸铭,生怕遗漏一丝破绽。
王公公是他的得力心腹,虽然死了黄埔璟镇心里不是滋味,可令他更担心的是,在这几个皇子之中,有人对他下手了。
若不查明真相,恐怕日后一发不可收拾。
黄埔璟镇没看出任何破绽之后,双手摊开,不怒反笑道:“皇儿你觉得冤枉,那就说说你怎么冤枉了?”
黄埔逸铭见黄埔璟镇随时都有可能发怒,甚至可以治他们任何人的罪,说话也变得小心翼翼了。
“父皇,别说我没有想杀王公公的意愿,即便是有,我哪里有时间杀这个奴才。”
此话一出,二皇子黄埔逸轩当即反驳开口,“皇兄,你说这话有些漏洞吧?”
“北郡国的公主将来是你未婚妻,无论如何,她都会向着你说话的,再说你没有时间,可以派人杀王公公啊!”
黄埔逸轩说完,黄埔逸铭脸色又冷了几分,直接对着黄埔逸轩质问道:“皇弟是见到我杀人了?还是有证据在手,能指控我了?”
“要是像你这般推断,我们四兄弟都有嫌疑,而嫌疑最大的可能就是你。”
“你……血口喷人!”
黄埔逸轩脸色当即难看起来,也是料想到了黄埔逸铭会倒打一耙,但是真没有想到会顺水推舟。
黄埔璟镇眉头略微皱起,脸上的威严没有减少半分,继续开口道:“既然太子这般肯定轩儿的嫌疑最大,那不妨说一说,轩儿的嫌疑怎么大了?”
黄埔逸铭自然不会客气,黄埔逸轩怎样对他,他就会怎样对待回去。
只见他轻声开口道:“二皇弟是最有野心的人。”
“对王公公下手,怎么也都能说的过去,可这般做是不是有些欠考虑了。”
黄埔逸轩脸色都跟着红了,冷视着黄埔逸铭,直接反驳道:“无稽之谈!”
“我平时做人做事,一直坦坦荡荡,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这件事情不是我干的。”
黄埔璟镇一脸威严地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几个皇子,最终把那冷漠的目光落在了黄埔逸寒的身上。
“寒儿,你觉得这件事情是哪个皇子做的?”
黄埔逸寒不动声色,但这次向前一步,对着黄埔璟镇鞠躬拱手,“父皇,这事情可能另有他人。”
黄埔逸寒的话,似乎勾起了黄埔璟镇的兴趣,直接开口询问道:“哦,怎么讲?”
黄埔逸寒依旧面不改色,一脸严肃地开口道:“父皇的年纪正是大展宏图一统江山的好时候,我们兄弟几个要不由余力地辅佐,怎么可能做出这等事情来。”
黄埔璟镇笑着摇了摇头,可黄埔逸寒的回答他很是满意,他就喜欢这样的臣子。
这个皇帝的位置他还没有坐够,怎么可能退位让贤,如若有皇子逆反,那么这个皇子以后的命运可能就没有那么好了。
片刻,黄埔璟镇冷笑出声,“要是所有皇子都像你这般想,那父皇会感到无比欣慰的。”
说完,几个皇子谁都没有说话,心里都有着自己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