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初整理了一些集团老照片,在詹妮的见证下交给淑仪。
“拿给亦萩看看吧。”
林亦初继续说,“对于亦萩而言,父亲林泽枫可能只是一个抽象的名字。这些老照片能让父亲的形象鲜活一些。作为家里的小儿子小叔集万千宠爱。重要的场合里代表林家站在中间,马上亦萩也会承载这份家族的荣耀。”
淑仪接过从来没见过的照片,除了说“谢谢”,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张照片是小叔带我去新开的游乐场…嗯……就是摆拍。”林亦初拿出另外一张。
“我小时候很顽皮,需要盛装出席的场合总是暗暗地想搞出一些事情。小叔知道我心里怎么想的,一直用一只手拉着我。还一直安抚我,早点拍完才能早点回去。”
淑仪的眼泪慢慢流出来。
“林氏在疯狂扩张的那几年,家里所有人都很忙,大人们见不到,相对而言和小叔独处的时间比较多。不过…早知道后来……我一定多和小叔留下一些记忆。”
淑仪沉浸在照片里,亦初便和詹妮一起看关于詹萍的记忆。
詹萍作为林太申璇的高密,从某一个时间节点开始,有奶奶的场合必定有詹萍。
“萍姨最好的年华都给林氏了。”
詹妮笑道,“我妈妈常说,她人生大部分的第一次都是林氏给的。第一次住豪华宾馆,第一次出席大场面宴席,第一次上电视接受采访。很多很多第一次的时候,她都是惶恐害怕的,但是也得绷住了装的泰然自若。后来她退居二线,看新人们一遍一遍经历她曾经经历的。”
“萍姨有很多徒弟。”林亦初说。
詹妮点点头,“个个都是‘学会了就想饿死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