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干嘛,难道是我勾结马克害林亦初的!”许亦然跳起来,脑袋碰到跑车低瘪的车顶。
“现在全靠我张罗!”
“哼……”淑仪鼻子呼气。
“怎么个意思!”许亦然冲淑仪,“行!”许亦然开车门,“我现在下山去垃圾箱边守着,要钱没有了,我就是赎金!”
许亦然大踏步往山下走,蔷薇追出去。
“唉……”马老头叹息,“防人之心不可无,最亲近的人最危险……”
“马克,看不出来啊……”淑仪亦陷入深重的叹息。
“亦然亦然,你要冷静啊!”
“我冷静什么,我吃里扒外!我为了谋财勾结司机陷害亲表姐……我要谋财用得着这样吗!”
“我了解了解……”
“你什么都不了解!没有钱,姥爷遗嘱上根本就没有钱!”
在一个特别的深冬清晨,许亦然终于把这句话说出来了。一串白雾呼出既散。
“啊?”
“没有钱,除了一阁楼宝贝以外什么都没有……”
许亦然说完继续往山下走。
“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绝对不可能因为遗产因为钱打家里人的主意……阁楼里的宝贝只能义展,不能卖,姥爷把一切算的清清楚楚,偏外界的傻子们以为我们每一个人都继承了几亿几十亿几百亿!”
“没有钱,林家的财脉从此断了,富不过三代!绑架也是白忙活……”许亦然声声大吼,终于痛快了。
蔷薇在后面怔怔跟着,分不清许亦然说的是气话还是真心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