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言开车带淑仪和亦萩去警局。
“许亦然不是那种孩子。他胆子很小很单纯的,不可能勾结外人害自家人。”
“对对对,我们也相信亦然。”淑仪说。
“之前来了线索,亦然哥就被抓了。那线索是什么。”亦萩说。
“不可能的!”许一言喊,“这一切都是阴谋!”
淑仪眼神示意亦萩先不要说话。
过了半山闸口,车里安静许久,许一言把车开到岔路上,“万一…我是说万一,许亦然做了不该做的错事,我们还是该救他!”
淑仪闭上眼睛,一手指点眉心。
“肯定是捣鬼的…阴谋啊。”亦萩也毫无底气。
车停下来,许一言倏然转身,“推到我身上来,说我窥伺林家财产……”
“哎呀,许大哥啊,你护子心切也不能瞎出招啊。”
“我猜,警方大概已经找到林亦初了。现在在案件过程梳理阶段。”
“那姐姐…没事的吧…”
“但凡有点风声都是爆炸性头条。媒体的尿性我明白的很……”
“我已经害了你姑姑林泽雅了,如今能做的只有竭力守住唯一的儿子。”
“许大哥……”
“去警局,如果问起来,能躲闪就躲闪不能躲闪的,把怀疑点引到我身上。”
“许伯伯,别说现在情况不明朗,包庇也是……”
“对啊,警方会查明白的,再说……”
“豪门水深,连林亦初的林家的大儿媳都被逼死了,亲女儿泽雅精神分裂。我觉得这事可能不是咱们看到的样子。”
“唉……”淑仪双手捂嘴哭起来,“就不该蹚进这潭浑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