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明乐忸怩,齐觉还能理解。
自己亲弟弟齐战扭扭捏捏,他还是头一次见。
明乐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
午间日头太大,照的他有些头晕,他勉强撑着精神跟齐觉又说了几句,觉察自己体力不支,便先行告辞。
齐觉望着他单薄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
明乐尚在人士,不知金明公主是否安好?想起姨母,齐觉又暗自感伤了一会儿,想到晚上宫里还有宴席,还需应付一帮朝臣,便回去休息了。
明乐坐在窗前,见齐觉离开,才又招来玉痕。
郑老板所说的事儿,他得细细再问一次。
“郑老板当真说没有玉蝴蝶?”明乐坐在书案前,一边问玉痕,一边提笔写着什么。
玉痕垂头,一字一顿地回道:“那老板是这么说的。”
“你确定没找错人?”
“是郑老板没错,他眼角还有一块红色的胎记。”
明乐不知那郑老板是否有红色胎记,毕竟他也没见过那人,只记得当初玉蝴蝶在狱内跟母亲交谈时提到过和春堂的郑老板,说他是她的联络人。
虽然玉蝴蝶早于两年前出了狱,可没理由金盆洗手啊,他们这种江湖杀手,过的是刀口舔血的生活,靠的就是吃这几年青春饭,玉蝴蝶年龄不大,远不到退隐江湖的时候。
明乐在纸上写道。
玉蝴蝶姐姐芳鉴:
一别两年,山长水阔,音信疏索,不知姐姐近况何如?
尤记狱中,姐姐悉心教诲,明乐不敢相忘。年初终脱困于牢笼,本想邀姊同聚,奈何身体羸弱,一病数月,终不得与姊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