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卿被燕逸飞丢下马,被绑住双手双脚的她直接摔在了地上,好在脚下是片草地,要不然这样摔下来,可有得受。1357924?6810ggggggggggd而到这时,她这才后悔自己的行为,哪知道燕逸飞是这等粗枝大叶的人,刚才就不应该那样说,导致自己又受了这些苦。
而且对于她来说,最恐怖的或许不是燕逸飞了,而是马。
在这里初次骑马就出现状况,还被丢在马背上颠簸了两次,而且不管那一次都给她留下了沉痛的记忆。看来以后还是要远离马,听到马蹄声就该跑。
“晴昼湖也到了,你可以说说该去哪里看你说的奇怪之处了。”燕逸飞翻身下马,丝毫不理会左卿那惨白的脸。
“殿下,不瞒您说,我身子骨原本就弱,经过刚才那样的颠簸已经有些受不了了,而且您刚才还哎哟!”左卿有些困难地扭着手,想揉一揉自己摔痛的腿,可保持这样的姿势,想那样活动着实有些困难。
“你这是希望我来替你揉一揉么?”燕逸飞说这话,脸上仍是不带任何神情,似乎他说的只是一件极为正常的事,而不是此时听来这样不太合适的话。
左卿暗自虽说将燕逸飞骂了个狗血淋头,可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足了,她陪着笑道:“哪敢劳烦殿下,只要解了这绳子,我自己可以来。”
许是想到还需要左卿带路,燕逸飞倒是没有诸多推辞,便吩咐人上前来替她解了绳子。
没了绳子的束缚后,左卿舒展着四肢,那阵酸痛感让她不自觉皱了皱眉。不过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可不敢再多说些什么,不然谁知道燕逸飞会不会突然觉得不快,会不会也让她不快。
揉了揉被绳子勒红的手腕,左卿指着之前与管然去过的断崖下方,道:“殿下,就是那里,我说的十分怪异的地方。”
“那里不过是一处断崖,有什么奇怪的?”到了晴昼湖,尹正川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可看到左卿指路,还是忍不住给她使绊子。
“尹副官,你不过是这样远远看一眼,又怎么会知道究竟有没有不对?你这样说,还真是令我怀疑,你是不是川南昭王爷安插在西凉的人。”左卿也是不客气的回话。
只是她却没有考虑这话听在燕逸飞耳中会有什么影响。
尹正川明显感觉到燕逸飞看向他的眼神已经带上了一丝怀疑,顿时大惊,却又不敢在此时多此一举去解释,只能指着左卿的鼻子,大声道:“我还没说你是川南的人,你竟敢先诬陷于我。”
说着,这才转过头对燕逸飞说道:“殿下,此人绝对是川南的奸细,她先前还真是想引诱您来晴昼湖,此时又想离间我们西凉,此等居心,还望殿下明鉴啊!”
尹正川这样说倒是高明,他没有先向燕逸飞表忠心,而是先训斥左卿,而后才向燕逸飞表明,倒是将左卿胡乱栽到他身上的罪名给摘干净了。
看来,还真不能小瞧了这尹副官,左卿在心中这样想着。
“好了!”燕逸飞的目光不带任何情绪的看了尹正川一眼,没有出现之前的怀疑,这让尹正川顿时松了口气,要是被燕逸飞忌惮了,哪怕他再多长一张嘴也说不清楚了。
“你赶紧带路。”燕逸飞这话是对左卿说的,虽说仍是不客气的语气,可瞧着燕逸飞的神情,已没有了那怀疑的眼神。
这样的发展对于左卿来说再好不过了,能得到燕逸飞的信任,到时候自己逃走的机会也大了些。
只是到了这里,也不知道慕云昭怎么样了,会不会察觉到西凉的动静。
还有一个想法,在左卿心底冒出,却让她不敢去触碰。
沿着湖边,左卿领着西凉的兵将,往那断崖下走。
岩壁上郁郁葱葱的草木出现在眼前,左卿指着那草木最为茂盛的一处,道:“殿下,就是这里。”
“早说这里不过是一处断崖,有什么看头。”尹正川这话倒是在一旁低声嘀咕着,刚才左卿掉转头诬陷他的事他可没忘,以至于现在也不敢直接反驳左卿。
不过他这话却一字不漏的被左卿听了去,她回过头,带着些挑衅的意味,道:“这里在尹副官看来确实没有什么特别的,那只是因为你眼拙,而殿下不同,你可不要认为殿下与你这等人一样。”
“你”尹正川被左卿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他刚才那些话已经说出口了,要收回是不可能的,而且他也无法反驳。